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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皮影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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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tom点com
时间:
2024-9-8 06:29
标题:
皮影民国
民国初年,时局动荡,全国各地军阀林立,混战不休,尤以四川的情况最为严重,最为特殊。
在其他省份,往往能喊的上名的军阀只有两三家,可在四川,零零总总的军阀有四十多家,见缝插针地占据各处地盘要道,向来是摩擦不断,战争频繁有如家常便饭。
归根结底源于那道粮饷自筹,就地征收的荒唐命令,一时间军不成军,兵勇似匪,乱哄哄了好一阵。
好在武县这块一直算是太平,防区守备军的萧大帅是个能人狠人,治下称得上井井有条,各行各业都能寻个体面活法。
奈何安生日子不长,数月前萧府传出噩耗,萧大帅旧伤复发,加上积劳成疾,没有挺过一场骤发的伤寒,盛大的丧礼选在正月举行,川蜀地区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到场参与了,不少有地盘争端的军阀头头委托了代理人前来吊唁,寻思着是否有利可图,顺带瞧瞧新任少帅的风采--谈吐举止,确实一表人才,让外人占不到便宜!
论起来新帅是子承父业,他人乃是萧家的嫡生长子--萧天扬,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或许因为他爹土匪出身,学识不够的关系,这些年一直撺掇着长子留洋海外,间接导致父子二人没能见上最后一面,连夜加急的电报和码头预备的专车也未能让少主及时赶回。
不免成为武县茶余饭后的一桩笑谈,更令市井小民津津乐道的,是萧府留下的一大家子人,萧天杨的母亲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可惜英年早逝,萧天扬连她的模样都记不清了,萧老帅是个体面人,一连续了三房姨太,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连带丧礼之后,县城里的大商大户连着数周选择闭门不出,生怕出现什么乱子。
好在萧天杨的母族并不简单,几个舅舅都是政府军中的高层军官,有着自己盘根错节的关系网络,调了支八百人的火枪队来帮侄子站稳脚跟,壮大声势,管辖守备的地盘不减反增。
但这些仅仅是武县换帅后的表象,一股难以想象的暗流正在萧府内翻腾涌动,首当其冲的便是负责管家的大姨太。
※※※
傍晚时分,萧家的侧院长廊
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奔走在廊道中,借着灯笼摇曳的烛光,可以看清来人是名微胖的中年军官,此人正是萧老帅的心腹周通周参谋,攀起亲戚关系更是大姨太周裳的亲哥哥,此刻神色阴霾,显然是来报忧诉苦的。
果不其然,周通冲进房间就是一通抱怨:“幺妹儿,这回你再不出面管管,武县就要翻天了,天扬这个娃儿,三天两头折腾新东西,先前走马上任,抓军纪、搞反腐、拒收礼……也就罢了,连老哥我被撸下去都没吭一声,权当他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到我们这帮老伙计,可最近呢,说什么搞民主,开明智之类的胡话,又是禁烟馆,又是禁赌坊,还要给那群泥腿子开不要钱的学堂,今天、今天更是……”
“小红,给周参谋倒杯茶润润嗓子,瞧他火急火燎的样子。”一道温婉不失威严的声音隔着屏风传出,让人不自觉地静下心,产生听从的念头。
周通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正欲继续开口,却被屏风内周裳的女声打断道:“府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莫来烦我,我没能力管,也没兴趣管,如今养养花,看看戏,乐得清闲自在。”
“幺妹儿,你之前可不是这么对哥说的,老帅在的时候,你可是他的左膀右臂,连防区调配……”
“得得得,你也说了,是老帅在的时候,现在是天扬当家了,再过些时日,我的话恐怕在萧府都不顶用了,人家留洋回来,眼界高着呢,哪里需要我这种妇道人家指指点点!”
虽是自嘲的话语,却充满无可奈何的心酸,真可谓浮事新人换旧人。
“你可不要有这样的念头,咱不考虑自己,也要想想外甥女凌香的将来,没个好娘家到哪里都要遭人欺负!”
周通到底是个聪明人,眼见妹妹周裳萌生退意,这话看似关心外甥女,实则提醒对方,自己的娘家不比其他两位姨太,没有背景靠山,能靠的只有自己,你不考虑出路,迟早会遭人欺负。
“好了好了,我今天乏了,以后府外的事情莫来烦我。”周裳的语气透出不耐烦的样子,委婉的下达了逐客令。”
周通自然识趣,知道不是劝说的时机,把原先准备好的说辞咽了回去,拱了拱手出门告辞离去。
眼见对方走远,一旁侍奉的丫鬟小红才幽幽开口道:“太太,需要把计划知会下周…周参谋吗?”思索几秒,才想到个合适的称谓。
“不用,我这个大哥是个聪明人,可有时候就是太聪明了,前些日子,有眼线说他去找过霍语芹那个贱人,退路都找好了,还故意瞒着我,他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才是真的。”
霍语芹乃是萧家的三姨太,娘家有的是钱,父亲是外国洋行设在蜀地的买办,川蜀地区一半的洋货都要过他家的手,但这并不是大姨太周裳羡慕讨厌对方的原因,归根结底是霍语芹有个宝贝儿子,而自己只生下个赔钱货女儿。
屏风后的剪影轻揉额头,背过身失望地叹息道,娘家给不到助力就罢了,这是要添堵的节奏。
“好、好的,太太,我会嘱咐门房拦住闲杂人等的。”随后小红故作神秘,压低声音说道:“那些东西我照太太的吩咐都放了一个月了,少帅那边……”
“住口,有些事情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更不要多嘴!”严厉的责问吓得小红扑腾一声跪倒在地,连忙磕头认错,保证自己不会再胡言乱语。
“炖的汤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好了!”
……
夜色渐深,漆黑的幕布笼罩而下,寂静的萧府内唯有一两处房间闪着亮光,其中最南边的书房向来是长明不息,老帅在的时候如此,少帅亦是如此,硬要说唯一的变化,就是煤油的烛火换成了通电的白炽灯,再也没有出现过忽明忽暗的状况。
书房内,萧天扬心绪不宁,全然无法集中精神,以往简单的文书工作都要花上几倍的时间,近来一段时间总觉得身子怪怪的,原以为是父亲走后的悲伤和长时间熬夜工作导致的,可休息闭上眼睛想起的都是大姨太周裳的身影。
那个女人,怎么会是那个女人?怎么能是那个女人?
萧天扬不住的问自己,周裳从母亲那里分走父亲的爱,女儿萧凌香甚至和自己同为19岁,府内嘴碎的老仆人一直传闻当年的故事--要不是自己是个男娃子,指不定如今的萧府是谁当家呢,母亲体弱离世,两人的关系变得互不待见,几乎没有半点往来。
自从萧天扬当家后,更是势如水火,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半数萧家军都快姓了周,妓院、赌坊、烟馆样样占了个全,这些祸害一方的东西统统被他扫出了武县,连带着撸下去好些个老家伙。
为了这些腌臜事情,周裳天天过来嚼舌根子,开始和颜悦色地说要循序渐进,不能一杆子打翻这些人和事情,后来渐渐地不对味了,经过其他人的帮助,一查才发现,武县许多不法产业都和大姨太有挂钩,挂个名字就能拿到三成利,甚至更多,索性限制了她的权利,让她少管府外的事情。
想象中周裳大闹一场的场景并未出现,平静得令人害怕,两人的交际只有平日的用餐时间和宅邸的偶遇,可就是短短的碰面时间,却莫名撩动萧天扬的心弦,旗袍高更鞋的美态深深刻印在脑袋里,在她身边待着,整个人都能获得平静舒畅。
再怎么说,周裳都是父亲的女人,名义上萧府的大姨太,萧天扬迷恋她的行为无异于乱伦,接受过西方教育的他了解男女之事,原本以为是自己太久没有性行为了,难以抑制的发情想要,骄傲的他自然不可能寻妓女解决,一个人躲在房间内偷偷发泄,却发现疲软的肉棒在连番套弄下根本无法勃起,微薄的快感转瞬即逝。
可只要脑中回忆起关于大姨太周裳的画面,下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跳动,即便转移了注意力,一闲下来躁动的念头便无法驱散,今天甚至…甚至因为捡起一双掉落的筷子,扫视过周裳裸露在外的肉丝玉足,肉棒可耻地变硬勃起,支起了一顶可笑的小帐篷,身子许久不愿挪动,最后还是在仆人的疑问好奇下,他才缓缓离开桌底。
想到这些,萧天扬捏紧着拳头,忍不住地将手中的钢笔重重甩出,发泄心底对自己卑劣下流的失望,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哪来的混蛋,我说过很多遍了,不要打扰我在书房的工作……”
“咳咳…抱歉,天扬,姨娘看你那么辛苦,白天心不在焉的,就煲了参芪乳鸽汤给你补补……要是现在不方便,姨娘就让人把汤留下了。”
萧天扬脸色一变,怒气骤然消散,满脸羞红惭愧,换做过去,他早早将对方赶走了,此刻的他却无比想见到对方,想见到那双美丽纤细的玉足。
“天扬,你不要生气,补汤要记得趁热喝,不待见姨娘的话,姨娘这就走了。”门外的周裳语带悲腔背过身去,在窗纸上留下一个逐渐模糊的身影。
“没,没有那回事,姨娘你想多了……”萧天扬着急忙慌地打开门,本想接过对方手中的参汤,却呆呆地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完全被周裳的美态所折服,乌黑的秀发盘成一束,自精巧的针形发簪垂至肩膀,一席淡白色的云秀旗袍包裹着挺立的胸部,衬托出窈窕完美的身材曲线,旗袍的边沿高开叉到了大腿根部,肉色的丝袜若影若现,一双修长的美足搭配浅红色的细高跟鞋,充满了诱惑的魅力,光是看着就令人难以自持。
“天扬怎么愣住了,屋外有点冷呢!”周裳耸了耸肩,一副受寒着凉的模样,楚楚可怜。
“快、快进屋,屋里暖和。”萧天扬局促的回应道,红扑扑的脸颊宛如犯错被逮住的孩子,不复往常少帅的风采。
踏进屋内,一股香风伴随美妇入内,周裳毫不客气,径直往主位坐去,美足并拢交叠,好似为了足底取暖,故意半脱高跟鞋,露出半透的肉丝足后跟,脚尖勾起鞋头在炭盆旁一掂一勾,营造出暖洋洋的暧昧气氛。
一时间,房间内静悄悄的,回荡着劈啪作响的火炭声,萧天扬直勾勾地盯着大姨太的美足,呆立一旁久久不言。
周裳察觉时机成熟,放下交叠的玉足,踏在地上正了正鞋根,嗒嗒的敲击声好似唤回萧天扬出窍的灵魂,他忙将眼神偏向一边,干咳几声掩饰尴尬。
“天扬,你这孩子站着干嘛,快坐下,姨娘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周裳笑着扬起手,示意对方坐到身边的椅子上,因为天冷炭盆的关系,两人的椅子挨得特别近,小腿几乎贴着小腿。
“什么事情?”坐定后的萧天扬眼神依旧飘忽,一会儿想瞧美足,一会儿又羞于不耻,愤愤挪开眼神,唯独鼻息贪婪地嗅探着,对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似是清雅如菊花的幽香,能让人静下心来,又仿佛是香甜不腻的奶香,诱惑人忍不住的索取。
“前些个月的事情……”
“大姨娘,如果事关军队改革和关停那些肮脏之所,就不要再劝我了,改革是必然的,旧时代的封建军阀……”不等大姨太说完,萧天扬急匆匆地打断。
公是公,私是私,论到实处萧天扬保留着自己的坚持,接受西化教育的他一心想要改造军阀,这是两代人理念的碰撞。
“停停停,天扬你误会了,姨娘是想向你道歉的,之前确实干涉你太多了,属实犯了大忌,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这个家毕竟要你主持,还希望你不要因此责怪姨娘。”
周裳语带哽咽,一席话情真意切,好似一泓清泉滋润人心,拂去萧天扬心底的阴霾,改革往往伴随巨大的压力,方方面面受到外人的掣肘,得到旁人的肯定,特别是家人的肯定,无异于打了一剂强心针。
“天扬,不愿意原谅姨娘吗?”
“怎么会呢,姨娘,放心,我是明白的……之前也是为了我好,断然不会放在心上的,莫要伤心啦!”
周裳边说边取出丝巾往眼角抹泪,一番动作看得少帅心疼不已,赶忙握住美妇的手腕连连保证,推搡劝解的行为再次拉近了二者的距离。
“那便好,姨娘也安心了,嗯~事情一会儿再说吧,先尝尝参汤吧,凉了就不美味了,这汤可是姨娘亲手炖的,用去三个多时辰呢!”周裳舀起一碗参汤递了过去,好意不容拒绝。
犹豫片刻,萧天扬选择接下品尝,到底是太过稚嫩,戒心不足,如此简单玩弄人心的把戏都绕的他团团转,完全没有注意到周裳眼底的狡黠和嘴角略带嘲弄的笑意。
“好喝,姨娘的手艺真不错。”萧天扬不吝赞美,暖流下肚,四肢百骸一阵舒畅,连带着军装衣领处的纽扣都解开几粒,驱散着体内的热意。
“姨娘的手艺你爹也很喜欢,可惜、可惜他人不在了。”周裳忽然将身子贴了过去,搂住对方脖颈,性感的樱唇靠近脸颊,口中香风直送耳畔,痒意酥麻如同电流般席卷萧天扬,让他全身僵直,一时间连呼吸都停滞了,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反倒是周裳率先起身,嘴角浮现出一丝诡计得逞的坏笑:“不好意思,姨、姨娘也是情不自禁,少扬长得太像你爹年轻时候了…所、所以才……一时失态。”
“没关系,姨娘之前想说什么事情?”萧天扬脸色通红,抿了抿嘴唇,好似意犹未尽的模样,心虚地再次看向一旁,随口转移着话题。
“大事情,事关整座萧府的大事情,少扬,你已经十九岁了吧。”
“对,明天开春便是二十弱冠的年纪,这和府里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年纪还未娶妻,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适的,为萧家留下子嗣,延续血脉是你最重要的任务。”
萧天扬满脸窘迫,显得手足无措,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他毫无心理准备,更何况与他聊这事的是近来意淫的大姨太,于是随口敷衍道:“不急,男儿当以家业为重。”
“怎么能不急,你也老大不小了。”说话间,周裳的玉手轻抚少帅大腿,动作亲密不显冒昧,若是有外人看见了,肯定会认为是一对亲密的母子在谈心互动,只有萧天扬自己知道,每一下玉手的抚慰,肉棒便会不自觉的兴奋跳动,仅仅是贴近少妇,马眼便源源不断的溢出先走汁,充血半勃的状态在军裤上凸起一个小鼓包。
萧天扬唯恐龌龊的心思被人发现,瞧向大姨太和熙的笑容,目光对视,好似全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视线尽显慈爱温柔,如同一束阳光照耀周身,但这股温暖却加剧了心中淫邪的念头--越是抵抗,越是想要亲近。
天真的少帅一步步迈入编织好的陷阱,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计划,就连那碗参汤都加入了烈性的春药,搅乱他残存不多的理智。
“天扬,莫非你留学期间遇到心仪的女人了?”周裳明知故问,双手故意捧住少帅俊逸的脸庞,不给他一丝躲闪回避的空间。
那股令人着迷的香气再次钻入鼻息,不知为何,被对方误会的萧天扬感到莫名心慌,脱口而出到没有。
换来周裳莞尔一笑,有意后退几步,妩媚的半解旗袍,从胸口位置抽出几张折叠的宣纸:“这都是姨娘为你挑选的大家闺秀,我们萧家现在也是高门大院,不能做出自降身份的事情。”
关心的话语和殷勤的动作好似无形大手攥紧着萧天扬的心脏,无法诉说的难受,偏偏此刻的他不敢起身离开,连番挑逗之下,下体不安分的肉棒勃起到了极限,稍一活动便会露出马脚。
“姨娘,我确实无心男女之事……时候不早了,你、你先回去吧。”萧天扬支支吾吾,催促着大姨太离开,欲望的火苗在周裳的推波添薪下,不断蹿升蔓延,二人再这样独处下去,他或许…或许就要……忍耐不住了!
萧天扬的喘息逐渐粗重,周裳心底冷笑,即便再瞧不上对方,扒灰乱伦的事情她也做不出,一切都是为了拦住这孩子把全家往火坑推,念及于此,故作高声道:“怎么可能,你爹在这般年纪都有了你,难道?……噫,那里怎么支起来了……啊~没、没事姨娘先回去了,你慢慢考虑!!!”
萧天扬一听就知道坏事了,掩饰已经来不及了,大姨太的眼神瞥向股间,发现少帅勃起的小帐篷,随即一声惊呼,转身踏出哒哒哒的轻快步伐,每一脚高跟鞋的声音好似都踏在了少帅的心口上,沉重且突兀。
聪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果不其然,萧天扬按耐不住,抢先发难,一把抓住大姨太的手腕,接上一个蹩脚到几乎可笑的理由:“姨娘,不瞒你说,我、我其实是得了一种怪病,西洋管这病叫恋足症。”
周裳暗暗发笑,恋足?有了草药的帮助,搭配每天饭菜里添加的石乐散,别说对安魂草涂抹浸泡的美足发情了,就算是对块木头石头都会忍不住想要!
“这病有法子治吗?”
“有……只要、只要姨娘的玉足让我碰碰,这病就有的治。”萧天扬低着头,说出心底最龌龊的念头,如同下定某种硬来的决心。
“天扬,你先松开,抓疼姨娘了……可为什么需要姨娘的玉足呢?”周裳嘴上喊疼,美足却拖动高跟鞋向前轻点,如同弯钩挑衅的食指,充满魅惑的美感。
萧天扬一时语塞,好半天绞尽脑汁地憋出一句:“家人,因为是家人才可以。”
“那就是说二娘三娘都可以咯,不一定是姨娘我咯。”周裳语带撒娇,缓缓回到主座坐下,双脚并拢交叠,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挑着高跟鞋,好似置气的女友等到答案。
“为什么……为什么呢,因为姨娘和我最亲近了,我最喜欢姨娘了。”萧天扬自问自答般的说道,重复的语句犹如洗脑自身,全然忘记了两人曾爆发过的激烈争吵。
“姨娘该怎么帮你呢?”明明是一句单纯的提问,周裳身上却散发出高高在上的强大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同时无形的气场催促着萧天扬做出回应--做出顺从的、下流的、饱含欲望的回应。
一个呼吸的短暂功夫,欲望彻底占据了颅内的高地,萧天扬“咕嘟”一声咽下最后的理智,双眼放光般地盯着性感的高更美足,随即身子便是屈膝半跪,双手捧过大姨太翘起的右足,(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轻轻抚弄着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如同西洋童话故事书里的骑士,正接受女皇陛下的册封荣耀。
然而下一秒,阴晴不定的女皇悻悻抽出美足,好似不满意对方的主动贪心:“天扬,你这孩子怎么能随意碰女人家的脚呢,就连你爹都没有碰过几回。”
残存的伦理观念让萧天扬脸上浮现出一丝挣扎,但美足上散发出的特异幽香钻入鼻息,很快就盖过了那一丝挣扎,焦急的辩称道:“姨娘,这是为了我治病,是在帮我。”
“好吧~~那天扬要听姨娘的话,姨娘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保证姨娘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
听到萧天扬的连连重复,大姨太压抑住心头窃喜,抽出的右足直接踩在少帅的肩头,以此为脚踏板穿紧足下的高跟鞋,动作如同贵妇人踩灭烟头,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不至于让对方的跪姿跌倒,也不至于毫无压迫力可言。
萧天扬右肩微沉,表情痛苦又迷醉,8厘米长的鞋跟戳进肉里,肌肤火辣辣的刺痛,或许已经破开出血,可偏偏美足离脸挨得更近了,一侧的脸颊不时能扫到梦寐以求的肉丝腿肚,独属于大姨太的气味更加浓郁诱人,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抬手触碰,据为己有。
“停下,不准用手碰,把你的双手背到身后。”严厉的喝止声让萧天扬为之一愣,不断增加的肩膀压力让他回过神来,神色痴迷地乖乖照做。
“用脸去蹭,不是蹭丝袜,是蹭高跟鞋……不愿意吗?刚刚还说都听大姨娘的,这可是帮你治病呢!♥♥♥”周裳语带魅惑,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使人无法拒绝。
“愿意,愿意。”娇嫩的脸部肌肤剐蹭着高跟鞋,皮革和肉色丝袜的质地来回切换,捉弄得少帅心痒痒的,肉棒硬得夸张,几乎要涨破军裤,一滩明显的水渍在股间蔓延开来,那是先走汁满溢而出的表现。
萧天扬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算得上娇生惯养,即便留洋海外,也没有吃过半分苦头,这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的命令羞辱,理应感到生气愤怒,但奇异的满足感不断腐蚀着内心,某种声音驱使着他,想要更多的被玩弄,更多的被践踏,更多的被命令!
“这个姿势让大姨娘好累,天扬你双腿跪下,趴在地上吧,那样更矮一点……方便姨娘踩你!”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古往今来只有对一方臣服后才会做出双膝下跪的姿势,可萧天扬一听到“方便踩弄”,整个人就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四肢着地的模样与听话的小狗无异,尊严好似一文不值。
但周裳仍不打算放过对方,高跟鞋的平底部分直接踩在萧天扬的下巴位置,嘴唇与沾灰的鞋底完成一次亲密接触,即使隔着皮革鞋底,也能感受到柔软美足在鞋里面不安分的蠕动作弄。
“哎呀呀♥~~,都怪姨娘,脚上一下子没了力气,才碰到天扬的俊脸,莫要破相了。”周裳故作抱歉,美足轻轻抬起,挪动到悬空处上下起舞,好似活动着僵硬的肌肉,悄无声息地诱惑着萧天扬贴近。
被女人践踏面庞无疑是一件屈辱至极的事情,象征着男人的自尊扫地,可比起微不足道的自尊心,萧天扬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空虚感--仿佛一分一秒都不能缺失玉足的陪伴。
强烈的渴望从身体中迸发而出,萧天扬竟不顾身份脸面,四肢并用的爬向玉足,本想用脸蹭弄享受,没成想,顿头的足尖恰巧插入嘴中,突入其来的异物感和咸涩的土腥皮革味呛得他连连干咳,但哪怕如此难受,他都没松开紧含玉足的口腔,持续吮吸品味着,陶醉的表情好似品尝着一道绝世珍馐。
“够了够了,你可是萧府的大帅,武县的脸面,怎么能像条狗一样,追着女人的脚底舔弄呢。”周裳不满地说道,萧天扬的表现越是下贱臣服,周裳就越发恼火失望,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打拼都交到对方手里,伪装的假面逐渐破碎,再也绷不住了。
“不准再含了,四肢平放给我躺在地上!”
闻言,萧天扬言听计从地松开嘴唇,大字型的平躺在地上,高跟鞋的前段早已是一片濡湿,唾液沿着鞋边浸透丝袜,黏糊糊的让人不适。
周裳徐徐起身,发现右脚的高跟鞋因为含弄变得松松垮垮,有些气愤地在萧天扬胸口跺了跺,让她美足穿的舒适一些才算罢休。
“天扬不解释一下,刚刚的行为吗?……咦~~你的裤裆鼓鼓的,怎么都湿了,一股腥臭味,不会是漏尿了吧。”
无从反驳的嘲笑最为伤人,萧天扬羞愧的脸色涨红,仿佛随时能滴出血来:“我、我是因为那怪病,才会这样的。”
“怪病,可姨娘看你刚才一脸享受的模样,不像是得病的模样。”周裳一脸玩味,丝毫不介意捅穿这层最后的遮羞布,她要让少年彻底俯首帖耳。
“没、没有这回事……真,真的是因为怪病。”
“那好吧,姨娘看你现在没事了,天色也不早了,萧府有自己的规矩,姨娘就先回去。”欲擒故纵的把戏又一次上演,为了加深最后一击,周裳特意选择从萧天扬脸上跨过,足底的风光和私密的花园地带若影若现,屈辱感和兴奋感跃升至顶点。
一瞬间,萧天扬忽然觉得,坦白自己对于大姨太周裳的迷恋,似乎也是一件极为幸福和安心的事情。
“其实我……”人们只会看见自己想看见的,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蜀中豪门望族规矩极重,既有满清遗风的作祟,也有历来偏居一偶,不愿让中原看轻的心态,往往严格的规矩传到这里就变味了,变得讲究繁琐,好在萧府一代而富,草莽出身,繁文缛节学了些皮毛,只讲究个“行不嬉闹,语不喧哗”的基本,对鸡毛蒜皮的规矩看的并不重。
这不日上三竿,萧府的大小姐萧凌香堪堪醒寐,一番梳洗打扮,西洋镜内浮现出一张青春靓丽的脸庞,弯弯的柳眉好似新月,齐腮的短发配合清雅的妆容,素雅不失活力。
只是令人奇怪,衣柜内各式艳丽的洋装旗袍,少女偏偏选了件老旧的女式校服装,侧开的衣领纽扣磨损严重,蓝色的窄腰大襟袄淘洗到发白褪色,就连过膝的黑色裙摆都是缝缝补补,但这丝毫遮掩不住少女动人的气质,反倒增添了几分反差美。
许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萧凌香竟难得地去往大姨太的偏院请安,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端茶捶腿,外人瞧见了,左右得夸一句孝顺女儿。
可知女莫若母,一番关心下来,搅得周裳防区公文都没法批阅,索性摊牌道:“说吧,又有什么事情求着娘帮忙?”
“娘,我的亲娘,好几天没碰面了,你的宝贝女儿就不能是想你了,来关心请安的吗?”
“打住,打住,少打感情牌,你的那些个小算盘做妈的能不清楚,还有你这身衣服,不是为娘说你,出了大帅府被相识的人认出,还当萧府欺负咱们大房的人呢…赶紧,赶紧回屋给我换了去……”
无视萧凌香水汪汪的讨好眼神,周裳摆出所有母亲通用的说教姿态,连珠炮似的训斥,让少女灿烂如花的笑脸刷的垮了下去,明知理亏,仍嘴硬嘟囔道:“娘,我的大房娘娘,女儿哪有那么不懂事,旧衣服还不是为了在学堂里隐藏身份,让人知道我是大帅府的千金,巴结我的人烦都烦死了……”
大姨太皱眉一瞥,摆出一副瞧你表演的架势,三四个呼吸间,萧凌香被盯得讨饶投降了,磨叽地交代了自己的来意:“娘~~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就是想支个月钱?”
“我的小祖宗啊,支钱这种小事也来叨唠亲娘,你知道最近为娘有多操劳吗,算了~~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以后直接去找府里的账房就好了。”
“嗯~……那个~那个~……其实我昨天去找过账房了,他们说要娘亲的批条,才、才可以拿钱。”萧凌香攥着一侧的衣角,支支吾吾了好半天。
“金诗蕾那个臭婆娘,老爷不在了,真欺负到我们大房头上了……香儿别着急,为娘陪你走一趟,让账房那群老东西知道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主事!”
萧府的金流分内外两笔,内府的账目一向由三房代为管理,勉强算是一碗水端平,各房都不曾吃亏,此时的周裳瞧见萧凌香扭捏的模样,还以为宝贝女儿受委屈欺负了,当即起身准备去讨个说法!
萧凌香一听知道坏了,母亲误会大了,赶忙拽住她的袖口,像个犯错的孩子立直的杵在一旁:“不、不是账房的人为难我,是……是女儿要支得钱有、有一点点多。”
瞧着女儿摊开的白皙手掌,周裳嘴角抽了抽:“五十块大洋?……五个月的月钱???总不至于……”
“五、五百……娘不要动手,这钱不是我要来乱花的,是暂借给学堂的,因为资金筹措的问题,学堂可能要关门了。”萧凌香吓得连连后退,瞧见母亲变坏的脸色,抬起的手掌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在自己身上。
“五百块大洋,为了学堂?那所破学堂的地契再打包上那群蹩脚先生,捆一起卖都卖不出这个价吧……当初让你读书习文,是想让你开拓开拓视野,哪能……”周裳紧锁眉头,要操心忧虑的事情太多了,女儿这时还来给她增乱添堵。
“先生们都是有才华的,学识渊博的……”萧凌香低压着头小声辩驳道,细碎的声音如同蚊吟。
“嘀咕什么呢,香儿,你看看自己没个正行,都十九岁了,学堂少去为妙,尽跟着那帮学生在外面瞎混,前段时间跟着游行,差点被他们连累进警察局,还不知道离远点。”到底是疼爱女儿,周裳临了没有下手责罚,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揪了揪耳朵以示惩罚。
“进去就进去,武县警局领的还不是我们萧家的俸禄。”眼见母亲说教为主,没有动狠手的意思,萧凌香恢复些许胆气,恃宠而骄的嘀咕道。
“武县各种势力盘根错节,你把萧家当成什么了,土……”周裳细一琢磨,女儿的话倒也没错,萧家之于武县确实是土皇帝般的存在,而这也是萧家所有人明面上期望的,所幸搬出了作为母亲的特权:“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为娘都有了你,你也该收收心了,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上次刘师长的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还明显对你有意思,你说时代变了,要自由恋爱考察考察,为娘都顺着你,结果人家约你踏青多次,能拒绝的借口你都寻遍了……”
“娘~~,自由恋爱是要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不是选择门当户对的,成为萧家的政治筹码……更何况我还在念书呢,正是进修的好时候,不该早早嫁做人妇。 ”萧凌香搂紧娘亲的胳膊,故作小女儿的撒娇姿态。
“念书、念书,念书和嫁人有什么冲突,你要真想念书,刘师长家能把全巴蜀有名的先生都请到家里,好过你跟着那个……那个梁什么的蹩脚老师胡闹,天天搞什么传单游行。”
“娘!先生有名字的,是梁赞梁先生,字任甫,人家是个留过洋有大学问的人,再说我可不想象你和爹爹那样委曲求全,一点自己的坚持都没有……啊呀~~不不,娘,我不是那个意思……”萧凌香赶忙捂住嘴巴,大气都不敢出。
少女本就心有所属,涉及到自己的婚姻大事,一时间口不择言,竟然戳到了母亲心中最柔软的痛处--周裳和萧老帅乃是贫贱之交,两人相识相知相恋,可谓是水到渠成天作之合,无奈周家当初家徒四壁,除了个把穷亲戚,拿不出一分钱粮枪炮,而萧天扬的母族杨家开出了令人无法拒绝的联姻条件,出人出枪扶起了萧家这支草头王。
现实与爱情一碰撞,只会证明爱情的脆弱不堪,况且萧老帅本人算不上对爱情矢志不渝的人,坐稳地盘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迎娶了三姨太金诗蕾,可谓是享尽了齐人之福。
“我错了,我真没有那么想!”
萧凌香一再解释,仍然无法让周裳释怀,阅历丰富的她很清楚,人第一时间的反应往往是最真实的,或许温室中成长的花朵过于天真了,无法认清大房和萧家所处的难处。
想着,空气中仿佛有双无形的大手,一推一拱地让周裳作出了后悔终身的决定:“乖女儿,娘有些事情要拜托你帮忙……”
莫名的,萧凌香的心骤然一紧,记忆中,她从未见过母亲如此严肃认真的样子,好似要将一切交托给她。
…………
当天入夜,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恰如那日那晚。
萧凌香慢步走在通往南侧书房的长廊上,走走停停,她从未感觉到这条路像现在这般漫长,每走一步好似要耗尽全身心力。
脑海中净是母亲上午和盘托出的计划,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为了保住大房的地位,为了保住自己手中的权利,竟然、竟然要去控制萧天扬。
再怎么说,他都是萧府的大帅,萧家的长子嫡孙,自己的大哥啊,即便少女在看不惯对方的所作所为,行事派头,也有些于心不忍,此刻的她甚至有些后悔,后悔之前的一时口快,让母亲下定了让自己参与的决心,或许装作不知道,不闻不问是最好的选择。
可冥冥中好似有一股声音,不断催促着少女前行,某几种特殊隐晦的情感如同猫挠般搔动着她的心弦。
她想看看那位自诩天之骄子的哥哥是如何堕落下贱的;
她想看看平日里大男子主义的哥哥是如何匍匐在女人的脚下;
她想看看轻易赢得一切的哥哥是如何跌落泥潭,丧失权利的;
一路晃晃悠悠,来到书房门口时,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萧凌香推开了那扇无法回头的隔门。
入眼之处,往昔熟悉的书房变了一番模样,父亲在时,萧凌香到过几次书房,萧老帅向来喜欢附庸风雅,中式的香炉字画藤椅竹架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西洋的挂钟和垂吊的电灯,还有一些说不出名字的新鲜对象。
“香儿来了啊,赶紧把门关上进来吧。”周裳在里间回应道,语气不急不缓,女儿迟到的情况显然在大姨太的意料之中。
萧凌香咽了咽紧张,神色略微不自然地迈进内室,预想中的场景并未映入眼帘,反倒是母亲一个人怡然自得地端坐在长桌后,那张红木长桌是杨家送给父亲的贺寿礼,也曾是书房内唯一的西式物件,传闻是从宫里面流出来的好东西,当年进贡给朝廷的舶来品,皇帝老儿都在上面批阅过公文,不可谓不金贵。
大姨太抬眼瞧了瞧心神不宁的女儿,眼角流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转瞬间又释然不见,坐姿不变的娇嗔道:“娘让你换件干净漂亮的衣服,怎么还穿上午那件穷酸的学生装,莫是又跑出去野了?”
这话倒是冤枉了萧凌香,听闻了这般惊天大事,她哪还有心思考虑其他,一整天窝在闺房里胡思乱想,幸好她还记得母亲的反复叮咛,换上了平日里穿不惯的白色蕾丝袜,民国黑色学生裙搭配过膝白丝袜真算是个奇怪组合。
“娘,我没、没有出去,那个、那个……”萧凌香左顾右盼的扫视着房间,丝毫没有发现萧天扬的踪迹,难道母亲是和自己开玩笑的?不对,如果不是真的,母亲绝不可能坐在书房内,坐在那个象征萧府主人的位置上,哪怕当初周裳是萧老帅的左膀右臂,都没有这个资格。
想通内中关节,萧凌香向着书房内仅有的藏身处看去--那便是红木长桌的桌肚内,母亲此刻搁脚的位置,一个50X70cm的长方体空间。
“搬张椅子坐过来吧,我们母女俩好久没有谈谈心了。”周裳没有解答少女的疑惑,指了指一侧的竹椅,若不是提前知道些什么,萧凌香真以为母亲准备唠唠家常。
随着少女一步一步走近,好奇心被吊了嗓子眼,即便之前构筑了坚固的心理防线,面前不可置信的一幕轻而易举地击穿防线。
“啊啊~~……大~、大哥真的在……”萧凌香惊讶得合不拢嘴,狭小的桌子底下,萧天扬赤身裸体地躺卧在地砖上,双手背放在身后,弯腰屈膝的模样恰如此时天上高挂的弯月,或许是担心他受寒着凉,或许是有意羞辱他,佐证身份的大帅服被摊平在地面上,和它的主人一起成为脚垫的存在,以往那顶高高在上的鎏金大帅帽正可耻地盖在他的私处上,遮掩他半勃兴奋的肉棒。
大姨太周裳如同戏水般前后摆弄双脚,深色黑丝包裹住的美足摩挲着少帅的胸膛,蜻蜓点水似的力道仍让少帅禁闭双眼微咬嘴唇,每一下划过好似都能勾走他的灵魂,不断让他迷失自我。
“香儿,坐呀,傻站着干嘛?”
“好、好滴!”萧凌香木愣的答应道,颤巍巍的坐下,母亲好似没事人一般,随意的态度仿佛脚下的对象不是萧府的主人、她名义上的儿子,而是一个软软的垫脚工具。
“娘给的丝袜倒是穿上了,那件旗袍为什么不换上,这可不是儿戏,都是为了给天扬这孩子治病,你毛毛躁躁的别误了事,天扬你说姨娘讲得对不对?”同样的训斥重复了一遍,但对象意味却完全不同,好似重申少女到来的合理性,以及给予萧天扬一个选择的台阶下。
房间内,任谁都明白自己没有停下这场荒唐游戏的权利,萧凌香紧了紧袖口悄然坐下,习惯的学生装给了少女安心的勇气,如同动物的伪装色,披上这件外衣她就不再是萧家的大小姐,而是同学口中积极向上的新青年。
“姨娘,凌香怎么…怎么……”萧天扬羞得声音打颤,现在的模样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埋起来,但肉棒却异常兴奋的跳动两下,好似期待被人发现玩弄。
无需言尽,少帅诧异于妹妹的出现,论起来两人的关系不冷不热,既有性格不合的原因,也有小时候诸多不好的回忆,许是生母横刀夺爱,顾虑自己得位不正,在世时对于萧凌香百般偏爱,好吃好玩的紧着少女,就连女孩犯错都要做哥哥的扛。
周裳看穿少帅羞怯,足尖如同挑逗奖励般绕着粉嫩的乳晕打圈,丝袜刮擦着肌肤发出“丝丝”的摩梭声:“最近一段时日,你也知道姨娘有多辛苦,为了你这病忙前忙后的,还要打理萧家的大小事务,过几天更是要去视察北营卫,一个人确实分身乏术,才想到让凌香来帮帮忙……啊呀~~?你说说姨娘这脑子,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支会天扬了。”
“噫~~噫~~?”
在大姨太魅惑的声线加持下,是更加媚人的足技,表面说着歉意话语,美足毫不留情地作弄乳头,大脚趾配合足沟狠狠捏起挺立的乳头,让少帅不断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天扬,你不说话不会是怪罪姨娘吧?”周裳明知故问道,每当萧天扬想要开口解释时,乳头传递而来的快感以及妹妹注视下的羞耻感如同扼住咽喉的顽石,让他发不出一丝一毫理智的声音。
“那姨娘就把脚挪开了。”周裳缓缓抬起美足,特意在对方鼻尖位置轻轻划过,一股独属于她的气息钻入少帅的鼻腔内,迷人的体香好似有形的雾气一点一点勾动着萧天扬的眼睛,玉足挪向何方,他便看向何处。
这一幕看痴了一旁的萧凌香,她从未见过大哥这幅模样,这幅卑躬屈膝的模样,记忆中的他,前些日子还与母亲针锋相对,甚至在下人们面前呵斥了母亲,让她顾好自己的小庭院,不要对大房以外的事情指指点点。
眼下的他如小狗一般乖乖听话,就连视察军营的大事都没提出异议反对,反倒是母亲玉足离开他胸膛的那一刻,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依恋和不舍。
“娘,大……他怎么样了?我该做什么?”萧凌香坐立不安,本想询问对方的情况,可 “大哥”的称呼到了嘴边,却如鲠在喉,怎么也多吐不出一个字。
“香儿,把鞋脱了吧,娘会教你怎么做的!”
“娘,这……”周裳的声音带着某种天然的威严磁性,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念头,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萧凌香便做出了决定,露出的足底就算隔着一层白色丝袜,也能瞧出足形的曲线优美,那是一种少女独有的青春之美,活泼洋溢,一颠一动下仿佛顽童的招手,能带给人无限的活力。
“把脚放上去吧……不要犹豫,这可是在帮助天扬呢。”在母亲怪异的鼓励下,萧凌香几乎闭着眼睛,鼓足勇气将脚向前一伸,但在触碰到肩膀软肉的一刹那,白丝玉足还是闪电般地缩了回去。
瞧见这场景,周裳笑了笑并未着急催促,凡事迈出第一步往往是最困难的,至少女儿还在尝试……回忆起过往女儿的表现,以及上午那副叛逆的模样,一个念头在脑中迅速成型,悄悄附到她耳旁,语带悲腔地说道:“香儿,萧天扬是那个坏女人的儿子,如果不是他,你才是萧府最尊贵的第三代,即便他和你流着相似的血脉,你也不用脚下留情……”
觉察到萧凌香的一丝坚定后,周裳加薪助燃道:“你之前说娘和爹的事情,其实说得很对,可正因为没有选择,娘才会伏低做小,你不想象娘一样没有选择幸福的权利吧。”
少女总是多情的,少女总是怀春的,母亲的话点穿了少女心中最大的期盼,在花一般的年纪,权利、金钱、亲情、友谊加在一起都及不上梦中完美的爱情。
没有人能拆散她,没有理由能拆散她,大概是坚定了念头的缘故,“啪”的一声重响,萧凌香反常地一脚踏在少帅的胸口上,有样学样地在乳晕上打圈,她脚上的白丝本就比母亲的黑丝更厚一些,带去的摩擦感更强,力道又有些不分轻重,两三下的工夫竟让胸膛泛起了红印,痛意悄然攀上了萧天扬的脸颊。
“停停停,你这是帮天扬,还是在欺负他啊?”周裳赶忙用美足制止女儿,没成想激将法的效果好的出奇。
“娘,这本来……”
“本来就是在帮天扬治病呀。”一只的手掌捂住少女的樱唇,制止她脱口而出真实的想法,所谓的奇症治病只是萧天扬给自己和他人盖上的遮羞布窗户纸,谁都不知道捅破这层窗户纸会发生什么--是彻底诚服,亦或是调教不足而导致的抗拒暴起,要知道喜欢玉足的方式有很多种,让人下了大狱也未尝不可。
“娘来引导你。”说着,周裳用美足包裹住女儿的玉足,一点点的划向少帅的面庞,一黑一白两团浑然天成的尤物在萧天扬眼前逐渐放大,期盼中大姨太足底的味道依旧是那般好闻,可夹杂其中的还有一股浓重的酸汗味,引得他眉头一皱,面露抗拒。
这样的微表情变化自然逃不过大姨太的眼睛,很快她明白过来,应该是女儿在房间外踌躇徘徊,脚汗浸透丝袜导致的汗臭异味,大大消减了丝袜浸泡安魂草的催情效果。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周裳立刻想到了补救措施,仍将女儿的脚盖在萧天扬的嘴唇之上,脸上最柔软最圣洁的部位被肮脏的足底盖住,再加上足底主人是血亲的妹妹,那股羞耻感近乎压倒了一切欲望。
【停下……拿开那只脚……起身……离开……赶走她…她们……】各种抗拒的念头在脑海中层出不穷,萧天扬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行为的卑劣,或许该停止了,自己是她的大哥,萧府的大帅,不能继……不能停下。
从未有过的新鲜快感如羽毛般拂过他的身躯,随着嘴唇与白丝足底的紧密贴合,周裳的美足也没闲着,掀开了遮丑的大帅帽,乳晕调教果然让肉棒的先走汁四溢,一双黑丝美足足底相对,一左一右的夹紧着那根半勃的肉棒,好似罚站般逼着它挺立,随着贴合时间的流逝,每一秒奖励般的上下套弄一次,熬鹰似的训练着条件反射,萧天扬那双微微抽出的手掌得以服从地继续压在腰际下。
“另一只脚也盖到脸上去,横放在鼻子位置,盖下去的时候要把鼻息整个遮住。”母亲的命令让萧凌香略一迟疑,但想到先前的对话,把心一横乖乖照做了。
仅有的呼吸渠道被堵塞,窒息感使得萧天扬猛然一惊,本能似地打算起身挣扎,耳畔传来了大姨太柔声的安抚:“天扬,这可是为了帮你治病,让你克服对于美足的迷恋,闻着不喜欢的味道应该就会讨厌了吧,放心,每次难受完,姨娘会让你开心一点的。♥”
约莫过去十多秒,萧凌香才在母亲的要求下慢慢提起玉足,如此往复循环数次,足底被嘴唇亲吻的瘙痒感和掌握呼吸的控制感让少女的心逐渐被奇妙的满足感蚕食,那是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就是对方的主人,无所不能。
欲望与羞耻心的天平在萧天扬体内单边倾斜,他惊讶得发现自己变得越发堕落,越发无药可救了,在大姨太的几轮戏弄下,开始厌恶的汗臭味转换为快感的源泉,白丝玉足的气味好似鸦片般让人上瘾着魔,原以为只对大姨太发情的状况竟然也发生在妹妹身上。
每当丝足抬起的那一刻,身体本能的索取新鲜空气,便是周裳美足加速套弄肉棒的时刻,过量的快感配合白丝内的催情药物很快便让少帅产生动摇了。
“感觉好点了吗?是不是开始讨厌脚了?♥怪姨娘,你的嘴巴被香儿踩着呢,可没办法说话,把脚收回来吧!”周裳边说边观察着,确定萧天扬露出迷恋的痴态胜过厌恶感,说明他对萧凌香的玉足已经产生依恋,对妹妹的脚发情确实是个衣冠禽兽,不对,他连衣服都没有资格穿。
“我……我不……”萧天扬表现得闪烁其辞,理智再次告诉他应该停下了,为了自己可耻的欲望,已经将大姨太拖下水了,不能再让妹妹沦为自己欲望的牺牲品,哪怕自己并不喜欢她。
“呜呜啊啊~~”在他犹豫编排说辞之际,一只丝足暴力地插入他的嘴中,占满了小半个口腔,呛得他直冒眼泪,忙用手握住婀娜的足弓,防止对方更加深入。
一旁的周裳也被女儿的表现惊讶到了,没等开口圆场,萧凌香率先讥讽道:“你刚刚的嘴吧一点都不老实,舌头老是偷偷伸出来舔人家的痒痒肉,这下算是惩罚吧,你没有意见吧?”
呜咽声是萧天扬唯一的回应,他甚至没法解释刚刚的嘴巴一直紧紧闭着,在妹妹鄙夷的目光下,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的,更准确的说,他这副赤裸的下流样子没有丝毫可信度,勃起的肉棒不时地在空气中抖动着,生动的诠释了摇尾乞怜这个词。
“噫~好恶心,好难受,口水都浸到丝袜里面去了,你还想抓着我的脚到什么时候?赶紧松开!”萧凌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着,学生装盖不住她摄人的气场,整个人好似打开了某种特别的开关,如果说周裳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那她一定是任性妄为的公主殿下。
下意识的,无法拒绝的,萧天扬默默松开了抓紧的手,失去美妙握物的一瞬间,指尖不忘摩梭回味,回味丝足在手中触感,但任性的公主殿下并不打算罢手,饶有兴致地在口腔内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脚趾不停追逐着作怪的舌头,五秒,十秒,二十秒,四十秒……辛苦的游戏好似忘设了停止倒计时,唾液顺着丝线材质蔓延浸湿到脚踝处,更多的则是沿着嘴角垂落而下,失去外力刺激的肉棒硬得出奇,肿胀充血的样子仿佛再碰一下就会疯狂射精。
萧天扬非常配合对方的游戏,躺卧的姿势一步步翻身变为四肢跪地,要知道狭小的空间本就翻身不易,嘴里含着东西那更是难上加难,口中扩散的酸涩臭味越含越美味,好似香醇的美酒回味无穷,平视膝盖的头颅也随着妹妹足部的施力渐渐底下,一度快贴到了地面上。
“香儿?”周裳忍不住出声提醒,示意见好就收了,但两人犹如沉浸在他们的世界当中,使得大姨太再度提高声音:“香儿?”
这才让萧凌香回过神来,幽幽抿嘴好半天,负气的指鹿为马道:“哥,你还想含到什么时候?妹妹的脚就那么好吃,不想松口吗?♥”
那声久违的“哥”唤起了萧天扬作为长兄的骄傲,尽管内心不情愿,下巴尽全力地开合,舌头向外翻卷地顶出异物,不曾想,袜尖在唾液和脚趾作用下,早已变得松松垮垮,黏着厚重的白丝犹如探洞的毒蛇般咬住舌头向外拖拽。
“娘,你说说哥,我都拿出来了,他还伸出舌头追着舔!”萧凌香一脸兴奋地叫嚷道,仿佛炫耀自己玩具的小孩子,沉浸在新鲜感中不能自拔,初入书房的那股子羞涩劲头丁点不剩,天性使然的压迫者。
“今晚就……就到这吧!天扬也累了,收拾一下早点回去休息吧!”
“娘,为什么呀时间还早呢,我还没玩……好,好的。”再任性的公主遇到女王陛下的瞪视也得乖乖听话。
计划虽有偏离,但仍在掌握之中,周裳瞧着萧凌香低头的模样阵阵发愣,灯光下,竹椅上,脚着蓝色的布鞋,女儿的一颦一笑好似换了个人,像极了……像极了那个夺走自己位置的女人!!!
阴魂不散的附体
周裳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和二姨太那样神神叨叨,信这些光怪陆离的东西,把握在手上的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
夜深了,西面的祠堂内又传出二太太郎朗的诵经声--一声一声叩问着别人,叩问着自己。萧家的府邸是从破落豪族手中半买半抢地置办下来的,房屋之间的格局起码有百年岁月,古人最讲究宅邸风水,以南为尊,有所谓“尊高位者,所居寝之所,皆为坐北之上,朝南而建”的说法,保证了一家之主的起居所在,便是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的地方,驱散阴冷氛邪。
这对床榻上的萧天扬来说毫无作用,他已经一宿未合眼了,更准确的说,他根本睡不着,一闭眼脑海中尽是妹妹萧凌香和大姨太周裳的画面,肉棒明明自慰到疲软,射精所带来的贤者时间抵消不了发情的胡思乱想,舔舐妹妹丝足的喜悦萦绕心头,那种由灵魂深处溢出的快乐,光是回想就能让人高兴的笑出声。
可伴随喜悦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羞耻自责,恋足已是难以启齿的秘密了,何况是对于自己的长辈家人、自己有血脉关系的亲人发情,所学所得的自由精神,自认为高人一等的西方价值观加倍鞭挞着自身,一想到接下来与家人的碰面,往昔作为哥哥、作为萧家主心骨的形象轰然崩塌,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酸涩……和兴奋!!!
理智分明告诫自己不该有下流的欲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却都期待着下次碰面,期待着匍匐在周裳和萧凌香的脚下,好似这样是他的向往,是他的归宿……
春药入檀香,中央的四方香炉内,寥寥升起的白色烟雾在阳光折射下,隐隐约约透出迷幻的光景--好似能从中窥探出房间主人纠结的欲望。
“铛铛铛……”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
※※※
自唐宋年间开始,民间就有了一日三餐的说法,蜀中的豪门望族更是自比皇帝,效仿出了“四食”的传统,萧府不甘于人后,全套原样照搬,“旦食”也就是俗称的早餐是一日中最简单的,往往以小食点心带过。
各房有各房的口味习惯,哪怕萧老帅在的时候,“旦食”也鲜少一起聚食,今日出奇的,赖床出名的大小姐萧凌香起了个大早,吩咐厨房多备一份餐点送往少帅的正院。
没曾想厨房的老把势提醒小姐,少帅和副官以及大太太周裳早早出发去巡视军营了,吩咐过“暮食”才可能回来。
母亲一声都没有支会,扑了个空的萧凌香暗暗有些生气,好似有趣的玩具被夺走般不悦,随即又想到母亲不在,岂不是无人约束自己,换上学生装后风一般地跑向学堂。
出了萧府,一路向北,轩益学堂坐落在于城郊,学堂的创始人梁轩益是乾隆朝的进士,官至从二品,汉人能爬到这位置实属不易,衣锦还乡者屈指可数,可见梁家过往底蕴不凡,高悬门庐上的牌匾镌刻着历史的底蕴。
但一踏入门槛,那股子底蕴荡然无存,走廊的墙面斑驳破损,依稀可以瞧见十戒、劝学说之类的纂刻楷书,常年无人修复打理,坑坑洼洼的砖石地面无一处可安心落脚,旁人生怕踩出个大坑来,学堂内弥漫着破败陈旧的死气,无声控诉着梁家子孙的浅薄无能。
没等萧凌香进入内间,身着一袭黑色长衫的男子快步迎了上来,头上竖着寸把长的短发,戴着圆框的金边眼镜,夹着几本薄薄的教案,一副教书先生的行头,气质却与教育育人的书卷气格格不入,狭长高挺的鼻梁缩短了双目的间距,好似……好似心思深重的模样。
“周同学,你可算来了,昨天的筹款大会……昨天~~……昨天周同学怎么没有来?”梁赞的语气一变再变,由开始急切的问责转化为不知所测的疑虑,最后化作卑微小心的无奈。
面前游戏学堂的大小姐绝对是惹不起的存在,看似破旧的制服都是上好缎子裁制成的,警局里花了大半力气疏通打点的关系,不及女孩家来的一通电话--当天释放,虽然其他学生老师不知道,但是梁赞亲眼看着警局署长毕恭毕敬地将女孩送出,惟恐怠慢了对方,也是在那之后,他答应了少女的示爱。
“赞……梁老师,我昨天……昨天家里有事,所以没能出来。”看着后续鱼贯而出的学生老师,萧凌香想起了两人的约定,默默咽下了对情郎的爱称,半真半假地解释了一通。
“莫不是钱……家里出大事了?”
“钱”字的声音爬到嘴巴,硬生生被梁赞按住了,即便知道少女身份不简单,他也要配合着对方的演出。
“不,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哥哥生病了……另外,筹款大会办的怎么样?”萧凌香随口转移着话题,在学堂里为了和萧府避嫌,自称姓周,改了一个单字。
一听话题转回到钱上,梁赞压下内心的笑意激动,酝酿了下悲怆的情绪说道:“你也知道学堂收的都是些穷学生,拼拼凑凑才五十多大洋,距离还债的口子差了一大截……或许,或许学堂确实开不下了,地皮注定让那剥皮的金家收走,都怪父亲不善经营,旁系多有间隙……”
梁赞作为学堂的继承人,梁家的顶梁柱,真真是个“大孝子”,撒起谎来没皮没脸的,简简单单几句把梁家欠款的责任都推到了父辈头上,好似当初举家借债,赴京赶考的人不是他,好似留洋海外,在那花天酒地的人不是他……
再者说轩益学堂也不是个穷学堂,所收的束脩是十里八乡内最高的,能来念书的起码是有钱的商贾子弟,否则作为买办的金家也不会借钱与梁家。
架不住情人眼里出西施,萧凌香不免跟着难过,翻了翻挎背的书包,取出了团红丝巾边解边说道:“梁老师,这里面有五块大洋,是我这些年的积蓄,你先收着。♥”
梁赞接过丝巾团,眼睛都看直了,这针法、这材质、这手感,定然是佛郎机进口的高级货,价值远超包裹着的五枚大洋,脑筋一动,反而将东西还了回去:“这钱我不能收,既然凑不齐钱,学堂也是注定抵债,不如将钱还给学生们,不能让你们白白蒙受损失。”
大义凛然的模样倒是唬住了涉世未深的少女,就在萧凌香感叹对方值得托付时,梁赞话锋一转:“只是祖传的学堂丢了,梁家在武县也没了立足的脸面,或许……或许要举家迁往上海,我会些许洋文,在那尚能讨份好差事。”
“上海?那里很远呢?……等等,赞哥哥,你要离开,要离开武县???”萧凌香的情绪如同坐上了过山车,急上急下一阵颠簸,不等心情坐稳,梁赞怕引起旁人注意,将少女牵到角落,伺机又深情款款地补了一句:“这次,这次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以退为进不失为一招好棋,少女心搅成一团乱麻,顾不得掩饰家境,脱口而出道:“我那里还有十五块大洋,还欠金家多少?”
“大概,大概五百多大洋的口子,全赖父亲他们……”
“赞哥,学堂是梁家的祖业,千万不能卖,钱的事情我去想想办法。”
“凌香,这么大一笔钱你能有什么办法?”梁赞机械式的回应道,好似蹩脚的演员无法代入感情,眼神还不时望向四周,确保没人注意这处角落。
“总之,我会想办法的,我家……”
“还是罢了,金家明天就会上门催债,最迟后天要来取走房契……”
※※※
傍晚时分,天渐渐阴沉,小雨淅沥淅沥地下个不停,压得行人喘不过气来,不免加紧了脚步。
唯独萧凌香一脸甜蜜的行走在路上,看看石板路,又抬头望向手中油纸伞的内面,一行清秀的楷书跃然纸上“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撩人的情话最是动人,即便听了一下午的亲密甜话,少女仍旧觉得意犹未尽,但一丝愁容悄然浮现,横隔在两人间的问题很多,眼下最大的问题便是那伍佰大洋。
萧凌香直到两人分别也没有告诉情郎自己的真实身份,既担心身份曝光后的间隙,又怕引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母亲那的,金家的,以及梁赞的本家。
论起来,梁家的快速衰败有很多原因,作为旧时代满清朝廷的支持者必定被扫入垃圾堆,只是怎么扫,由谁来扫,各地均有不同,在武县这块自然离不了萧家,遥记得萧老帅在的时候,常常和上学堂的女儿打趣,让她好好揪揪学堂的小辫子。
钱、钱、钱,周裳的训斥犹然在耳,思虑良久,萧凌香决定向母亲坦白,得到母亲的支持,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可哪怕暮食到了,也不见母亲的房间掌灯,询问了丫鬟小红,才得知门房中午回来通报过,北营区那边出了岔子,大太太周裳赶过去处理,吩咐下人备点换洗的衣物送过去。
需要衣物?萧凌香暗骂不好,这情况起码四五天不会回来,情郎的债务可等不了那么多天,万一被金家拿捏了地契,麻烦只会接踵而至……
忙不迭地追问同行少帅的去向,得知对方早早的回府了,心中另有定计。
……
另一边,萧天扬面对满桌佳肴毫无胃口,让大姨太重掌军权,甚至更进一步的事实打翻了他几个月的精心布置,虽不至于让改革功亏一篑,但无异于开了倒车。
拒绝的话语明明到了嘴边,但一对上大姨太的目光,鼓起的勇气转瞬消散,对方提出任何的要求,自己仿佛都会无条件接受,就连……就连……
想着,房门再一次的被敲响,“铛铛铛……”的拍门声比早上更加急促用力,果然,没等萧天扬回应,门已经被大咧咧地推开了,夜风灌入前厅,吹扰香炉升腾起的白烟,弥漫着房间。
本想发怒的萧天扬见了来人,气势一下子焉了,慌忙喝退拦阻的卫兵,示意他们下去巡逻不要靠近正院。
“哥,娘她什么时候回来?我找她有急事呢?”萧凌香半是询问半是埋怨,似乎责怪着萧天扬不该此时让周裳远赴防区。
“防区的事你不……大姨娘,她去处理些事情,最迟一周内肯定会回府的。”萧天扬本不欲回答,望向妹妹的那一刻,对方急切的神情让他选择老老实实的交代。
“一周,太迟了……”萧凌香急得跺了跺青砖,高耸挺翘的胸脯竟随之一晃,好似熟透的水蜜桃摇曳枝头。
经历过昨晚的踩踏调教后,萧天扬第一次用审视女人的目光打量妹妹,不同于之前宽松的学生装,妹妹这回穿了件深紫色的束腰旗袍,苗条的腰肢柔若无骨,平常掩藏衣襟下的胸部在束腰和水滴领的作用下更显丰满,旗袍侧边开叉到腰际,用一排半块银元大小的纽扣系至膝盖,白皙的肌肤在纽扣间若隐若现,一步一摇犹如起伏的山峦。
萧天扬赶忙垂下色欲的视线,一双独特的淡蓝色高跟鞋框入眼内,十厘米的高跟完美承托了小腿圆润的,富有肌肉的曲线,少女珍珠般的裸足一览无遗,整双鞋的正面没有一丝遮挡,唯一的固定处是两条粉色蝴蝶结的丝带,美足好似等待着他人拆封的礼物。
萧凌香看着哥哥出神发愣的眼神,不由得钦佩娘亲搭配的眼光,除开换洗的白色丝袜,这套衣服是周裳昨个送来给自己的,一扫过去可爱的洋装风格,配合齐肩的短发好似……好似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占领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远水解不了近渴,与其等母亲回来,面前的男人可是萧家的少帅,名义上的话事人,区区伍佰大洋对现在的萧家来说不值一提。
明白这些,萧凌香耐着性子,学着记忆中母亲的仪态翘着二郎腿坐下,似招手般勾动着玉足,一上一下无不显露着媚态。
萧天扬闪过一丝期待与挣扎,随后将头偏向一侧,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后说道:“如果没什么事情,我想休息了,妹妹也早点回去吧。”
“哥~ ♥,你先看向我行不行♥?其实呢……其实妹妹有件事想求你帮忙,就是一件小事啦♥。”萧凌香身子前倾,似是展现着曼妙酮体的身材,拖长音调的撒起了娇,这招对家里人屡试不爽。
的确奏效,萧天扬起身的脚步一顿,微微颤抖的肩膀好似在与欲念抗争,不等斗争分出胜负,萧凌香已经不耐烦了,强忍着温柔的语气说道:“事情很简单,就是哥哥向账房支个一千大洋借给妹妹♥。”
“多,多少?”少帅下意识地惊讶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一千大洋足够整来三四挺轻机枪了,家里吃喝用度从没短过这位大小姐。
“哥~~,那就折半,折半五百大洋吧!”萧凌香嘟囔嘴说道,区区这么点小钱,父亲在时,把玩的文玩字画哪个不是价值千金,光是一日的吃喝开销恐怕就要上百大洋。
“你要这么多钱作什么?”莫名的,萧天扬找回些许做哥哥的样子,端详起妹妹的神色,精致的脸庞泛起阵阵春色红晕,似是不满,似是动情。
“总之我有急用,明天就要,而且只要银元,不要银票!”萧凌香语速加快,音调不自觉的升高,自进入房间以来,一股沁人的檀香味涌入鼻息,热意在胸口蔓延,少女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布满了红霞,内心渐渐升腾起异样的渴望。
“五百实在太多了,而且萧府的账房又不是银庄,现银要去外面兑。”萧天扬转身从抽屉内取出一卷红纸包裹的银元条,看长度大概有三四十枚:“这里有我平日省下来的一些零碎,你先拿着,真要用钱等大姨娘回来再说。”
对方自以为是的好意反而激发了萧凌香不忿的脾气,一把打翻了递过来的银元条,在“叮当”坠地的声响下,伪装的面具丝丝碎开,激动地嚷道:“叫你一声哥哥是给你留几分面子,昨天还像条狗一样跪在我脚下,怎么!今天我没穿丝袜,就不想舔弄把玩脚趾了?”
尖锐刻薄的话语如同无形的巴掌狠狠抽打着萧天扬的脸面,脸色唰的一下燥红起来,好半天憋出一句:“大姨娘说过,‘治病’只在书房里面……大姨娘答应过的……”
“桀桀桀~,对呀,娘是这么告诫过我,不过这是奖励听话哥哥的,哥哥不想要吗♥?”萧凌香一阵媚笑,美足轻轻划过哥哥的裤腿,脚面沿着小腿内侧一路上探。
没成想,诱惑适得其反,萧天扬露出的表情与其说是期待屈服,紧皱的眉头更像是吃疼难受,不是那种内心挣扎的疼,而是实实在在肉体上疼痛的浮现。
很快,少女明白了,足尖触碰到的坚硬物体是哥哥痛苦的来源,好似颠球般上下晃动哥哥股间的凸起物:“噫~♥,这是什么呀,怎么硬硬的!”
明知故问的口吻带着一丝猎人的狡黠,萧凌香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连母亲周裳都不知晓,她早已和情郎梁赞颠鸾倒凤,更见过父亲的收藏品--一批来自西洋的金属贞操锁,至于萧老帅为什么会购买这些东西,自然是为了虚无缥缈的皇帝梦,可任谁都想不到,萧府的第一个“小太监”竟然会是他们的少帅。
“怎么不说话呀,太舒服了吗♥?”萧凌香手指扶住鼻尖,遮住饱含笑意的樱唇,语带嘲讽地说道,一点点看着对方坠入情欲的陷阱,少女身体内奇妙的欲望得以释放--那股名为施虐的欲望。
“呃~嗯~我…我没有……”萧天扬明明有后退的空间,可身子像是被抽出了骨头般立不直,被贞操锁束缚住的下体不断磨蹭妹妹的足面。
“啊啊!!!”
惨叫声伴随“啪”的一声重响,萧凌香原本轻抚的玉足猛地施力,好似踢毽子般高高扬起,脚面与精囊隔着薄薄的布片发生碰撞,从未体验过的剧烈疼痛将云端上享受的萧天扬狠狠拽下,双手以扭曲的姿势护住下体,微曲膝盖的姿势重心不稳地侧倒在地上,本应起到保护作用的贞操锁独独露出了精囊部位,蛋蛋疼到好似要挤入肉棒的房间。
“铛铛铛……,大帅,您没事吧……”
“您房间里传出声惨叫,发生什么了……”
“需要我们进来查看下吗?……”
房门外焦急的拍门声和窜动的人影全因那声惨叫聚集,萧府的卫兵训练有素,一言不合大有破门而入的架势,这却苦了躺在地上的少帅。
萧天扬强忍着余疼,尽量用平静的口吻回应道:“没事,我没有事情。”看着人影久久不肯散去,临了又大声补了一句:“就是大小姐看到蜚蠊吓了一跳,你们还站着干嘛,不需要巡逻吗!”
看着门外因呵斥四散的人影,萧凌香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耍起了大帅威风,要是他们闯进来看到,你像条虫子般蜷缩在地上,那场景不知道多有趣♥!”
“你……”
“你什么你,从来没见过你这样下流的大变态,戴着贞操锁还在蹭弄着妹妹的脚,恬不知耻,刚刚那下是惩罚你的。”萧凌香的话句句如针,扎的对方无从辩驳。
“脱光吧,让我瞧瞧那个可笑的玩具。看完我就离开!”不知不觉,萧凌香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行为愈发大胆超脱。
房间内,春药的檀香、淫靡的氛围、施虐和恋足的本心相辅相成地裹挟着二人,失去周裳作为刹车的二人不知何为停止。
“还不脱,是想再挨一下吗?”萧凌香威胁道,勾起的嘴角带着令人胆寒的笑意,微微晃动的美足好似摇曳的钟摆,“滴答滴答”宣告着脚主人耐心的流逝。
萧天扬没得选择,缓缓起身犹如橱窗内的展品一件一件剥下外衣,萧凌香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哥哥的身材,不得不说,对方的身材实属上佳,小麦色的肌肤下菱角分明的肌肉,充满着迷人的爆发力,甚至比起情郎梁赞干瘦的身材更加耐看。
【不对,该死的,我在想些什么……这个肮脏的变态怎么能和赞哥哥相提并论……他就是个垃圾,恋足的垃圾……】
萧凌香连声暗骂自己笨蛋,目光如炬地盯着对方解开的裤带,“噗嗤”一声笑出了来:“竟然真的戴锁了,是娘亲让你戴上的吗?这么短小的东西,看上去还不如我的小拇指长,你亵裤上的水渍是什么,不会吧,不会是淫液吧,刚刚那一下你就有感觉的想要了……噫~~,真的是大变态……”
羞辱如同流沙般淹没萧天扬,不留半点喘息余地,他自己也不清楚,身体日渐敏感的原因,但只要是美足给予的,哪怕是碎蛋般的疼痛,肉棒都会兴奋地溢出先走汁。
“恶心,太恶心了,你这样的垃圾竟然是我哥,真是丢脸,丢尽我们萧家的脸面。”萧凌香咒骂道,将对方羞耻可笑的模样深深刻入记忆,似乎是在帮脑袋里比较落入下风的情郎出气。
“不过呢,本小姐看也看够了,既然不愿意帮忙,那就算了,本来还有一份礼物要给哥哥呢♥。”说罢,萧凌香勾回玉足,作势要起身离开,温柔的语气下是昭然若揭的陷阱。
可明知是陷阱,明知是更激烈的羞辱,萧天扬自投罗网般地颤声询问:“什、什么礼物?”
萧凌香得意一笑,犹如茫茫黑夜中一点烛火,引动着颤翅的飞蛾:“自然,自然是哥哥最喜欢的丝袜咯,这可是昨天哥哥拼命吮吸的,不想要吗♥?”
少女献宝似的从袖口内抽出一团白色丝袜,在空中晃动飞舞,展开的刹那不偏不倚地划过了哥哥鼻尖,好闻的味道再次袭来,挑逗意味十足。
萧天扬望着因口水汗液浸润,干涸后略微发黄变色的袜尖,咽了咽唾液,言语或许可以撒谎,但因兴奋勃起带来的疼痛却骗不了人,即使被锁着的肉棒仍在小幅晃动,似乎想要挣脱牢笼。
“想要的话就过来……不过要跪着过来!”萧凌香恶作剧般的嘲弄道,一颦一笑尽显女人味,那是与大姨太周裳截然不同的妩媚,独属于少女般的青春妩媚,更加的放肆,更加的无所顾忌。
好似看透了哥哥的犹豫,少女把袜团一扬,飘飘荡荡地落在对方的脚边:“像小狗狗咬骨头那样叼着过来,要快哟~……(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本小姐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我数三声,如果还磨磨蹭蹭的,我就大喊一声,让外面的人进来瞧瞧你的丑态。”
“瞧瞧威风八面的萧府大帅,背地里是个在妹妹足底发情的变态,有着难以启齿的特殊癖好,到时候传遍了武县,该是件多有意思的事情啊!”
萧凌香自言自语的威胁道,语气又急又快,似乎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毫无顾忌可言,只享用着现下的欢愉。
“不,不可以!”
“三~~”
“你疯了,如果被外人知道了……”
“二~~”
“姨娘不会同意……”
“一~~”
尾音拖拽,刹那间,萧天扬屈服了,犹如丧家之犬般四肢着地,冰冷刺骨的砖石让他意识到妹妹是认真的,对方的疯狂放浪远超他的想象。
“很好,就是那样咬住,一点点爬过来……笨狗狗,主人的袜子不准拖到地上,用舌头翻进去,慢慢含进嘴里……停下,留一截在外面♥!”
过膝的长筒白丝袜让萧天扬的腮帮子鼓鼓囊囊,唾液顺着嘴角和袜丝缓缓垂落,真像极了吐舌哈气的小狗。
随着丝袜与唾液交织融合,安魂草和檀香的药效成倍叠加,炙烈如火的春药燃尽了萧天扬支离破碎的理智,他沦为了情欲的俘虏,无比顺从地贴近妹妹脚踝,摩擦亲吻着光洁细嫩的肌肤。
与此同时,萧凌香也受到了春药的影响,她的衣物上早已浸润了安魂草的汁液,渗透肌肤能有催情的功效,那是周裳担忧女儿第一次调教时无法放开手脚安排的。
阴差阳错间和檀香混合成为烈性春药,少女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薄如蝉翼的丝绸内裤饱沾淫水,股间尽是黏着的湿意。
痒,痒,痒,钻心的痒意在蜜穴内游走,张开穴口期待着快感填充,空虚和瘙痒变着法地折磨着萧凌香,肌肤如同泡足热水出浴般红润,每一寸肌肤都化作身体的敏感带。
“不准再蹭了,把头抬起来,瞧瞧自己的贱样,哪有半分做哥哥的担当。”
“你不觉得丢人吗?不反驳一下?对了,你这么听话,嘴里含着丝袜说不出话呢,让主人帮你取出来!”说话间,萧凌香握住丝袜的一端,咻的一声用力抽出,湿淋淋的袜团犹如漏水的气球,滴滴答答湿了一地。
口腔内遭遇外力拖拽使得萧天扬一阵干呕,大口大口地吞吐着,好似肺里的空气被排干了,急需供氧。
“伸长舌头的模样真像条哈巴犬,你这样的变态怎么配做我的哥哥,做我身边的狗倒是还凑合,以后就叫你小狗狗,不好,还是叫你小贱狗吧。”萧凌香恶狠狠的咒骂道,将对方打上了贱狗的标签,她打心底里厌恶这个受尽全家偏爱的哥哥,凭什么所有的好处都是他的,同一天出生就因为他是长房长子,无非多了一根可恨的肉棒!
【废了它…废了那根肮脏的肉棒,那根夺走自己‘位置’的肉棒!!!】狠毒的念头犹如种子般埋入少女心头扎根,等待着发芽结果的那一刻。
“我…我……”
“啪”得巴掌抽打在萧天扬脸上,力道之大让耳道响起了嗡嗡声,血液似乎倒冲涌向头顶,鲜红的掌印覆盖了半边左脸。
“说了,让你做小贱狗,狗怎么会说话呢,给我吠两声听听。”萧凌香的行为愈加出格,可此刻却没人能拦阻住她。
甜美的声音说出最恶毒的羞辱,将人当做狗,无疑是最大的折辱,更何况说出这话的是你的妹妹,亲妹妹。
迟疑了,正是这几秒钟的迟疑,萧天扬的小腹结结实实地又挨了一脚,庆幸是这双特质的高跟鞋,尖头部分是裸露的脚面,如同大力的一巴掌打在肚脐下方,疼但尚能忍受。
“啧~~竟然踢高了,小贱狗运气真好,本想再教训下你的狗蛋蛋,被躲过了呢♥!”
高跟鞋在砖石上发出悦耳的踢踏声,萧凌香用商量询问的口气说道:“既然不愿意做我的狗狗,那就把腰挺直站起来吧♥!”
弦外之音很明显,萧天扬没得拒绝,缺少血色的嘴唇收拢合并:“汪,汪汪。”
“真乖,总算有点狗狗的样子了,再大声一点!”
“汪!汪汪!汪汪汪!!!”
“好棒♥,乖狗狗就要给你一点点奖励,先给你戴上项圈吧……”萧凌香说着,逐颗逐颗解开旗袍分叉处的纽扣。
难以置信的一幕在房间内上演,萧天扬再次低估了妹妹的大胆,只见少女解下亵裤,那是一条纯白色的丝绸三角裤,一眼便能认出是件舶来品,它被牢牢倒扣在萧天扬的头顶,略小的尺码因为强行套入撑得挤挤的,橡皮筋的系带部分正好套在鼻梁处,宛如遮住上半张脸的变态面具。
“这才是小贱狗该有的模样,现在闭上眼,到你服侍主人的时候了。”萧凌香满意的点评着自己的杰作,不时调整内裤的位置,少女最私密部位的体香萦绕鼻息,似甜蜜果香久久不散。
亵衣丝质的包裹触感紧贴皮肤,犹如无形的项圈栓住了萧天扬的思考,悄然间,他真如小狗般乖乖听话,闭上了双眼,哪怕小腹的余疼还未散去。
担忧畏惧的疼痛并未降临,相反萧天扬的脸颊被温柔轻抚,好似有一块布条盖住脑袋,香风在面前飘荡,令人陶醉其中,没料到后脑勺忽然被手掌拖住,脑袋猛地向前一推,嘴唇鼻尖撞击在湿滑的软肉之上,下半张脸颊深埋其中。
“乖狗狗,舔吧,用力的舔噢,这可是主人对你的奖励呢♥。”
萧天扬虽是处男,但耳濡目染下,也懂得男女之事,更明白妹妹在做什么,眼睛闭的更紧了,好似这样,能将羞耻心和自尊保护起来,留存最后一丝颜面。
“舔呀!笨狗狗,快舔。”萧凌香流露急色,情欲冲昏了少女的头脑,伦理道德早已弃之不顾,止痒快感才是她迫切需要的,双手用力地挤压着哥哥的脸蛋,逼着对方张开嘴唇,身子几乎骑到萧天扬脸上,一条腿半跨过肩膀,重重压下寻求着紧贴的欢愉。
萧天扬仰着头伸出舌头胡乱舔弄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温热的舌尖扩散,那是淫液的味道,那是少女的味道。
粗重的鼻息打在阴蒂耻丘之上,强健的舌苔上下来回,机械式地滑过粉嫩蜜肉,一下接着一下如同小狗饮水般翻卷着舌头,将微弱的快感注入少女的娇躯。
“把舌头伸出来,再伸长一点,用力舔呀……好痒,好难受呀……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萧凌香的话语由命令转变为娇嗔般的索取,只将对方当做快感的源泉。
可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微弱的快感犹如水滴坠入炙烤烧红的铁板,降温的瞬间滋的一声消失不见。
渐渐的,萧天扬连呼吸都做不到,随着妹妹愈加用力,蜜穴和耻丘彻底盖住他的下半张脸,脸颊被埋进了双腿之间,为了获取更多,更满足的快感,舌尖每深入一点,瘙痒感便能降低一分。
窒息感使得萧天扬更加卖力,双手隔着旗袍扶住妹妹的臀瓣,疯狂上下刮弄着穴口,“噗呲噗嗤”碰撞舔舐声回荡在房间内,宛如一首淫欲的奏曲,宣告着两人无法回头的关系。
整整一分钟,漫长的奏曲越来越嘹亮,榨干了萧天扬肺里残存的氧气,手掌本能似拍打着妹妹的臀部求饶,臂浪的痛感和瘙痒的快感前后夹击着少女,快感如同电流般扫过大脑,搅得脑袋一片澄空,热流在小腹处积蓄汇集。
“呜嗯嗯~~好舒服,来了,要来了♥♥♥!”
随着少女高亢的呻吟声,预示着最后的倒计时,全身触电般的颤抖,淫液源源不断的溢出,高潮带来的脱力感使得肌肉松弛,橙黄的尿液伴随着淫液一同浇灌在萧天扬的脸颊上,散发热气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如同淋浴般面面俱到。
尿液的咸臭味不可避免地渗入嘴鼻,渴求新鲜空气的萧天扬一并品尝着妹妹的尿液,这股“水流”来势汹汹,沿着脸颊、肩膀一路蔓延至后背胸口,羞辱到每一寸肌肤才肯罢休停手。
“小贱狗,主人的奖励你喜欢吗♥?!”
……
与此同时,忘情的兄妹俩不会想到,在门口的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隔着窗缝窥视着房间内,那只言片语的淫话尽入对方耳底。
一串盘捻已久的佛珠在手中蓦地开弦断裂,好似为了谁挡灾,好似又在提想着什么……提醒着某些因嗔念促成的大错!
闭门不管庭前月,分付梅花自主张!
账房的老张头尤为喜欢宋代陈郁的两句诗,引以为典,做萧家账房的十五年里兢兢业业,按章办事从不多操一分闲心,哪怕有再多的好奇心--面前的大帅萧天扬一脸疲惫,眼圈犹如十几个昼夜没有休息般发黑犯沉,也不会多嘴关心。
“老爷,这是伍佰大洋现银,一根五十,你点一点,在账簿上签个字就可以了。”老张头毕恭毕敬地取出十根红纸包住的银条,垂头拱手的立在一旁候着。
这点小事萧天扬还是信得过萧府老仆的,只吩咐用小盒子装点下,天寒的缘故,掏出怀里的名牌钢笔甩了甩,笔走游龙地在账本上签下了名字,笔锋圆润不失锋芒。
闻言,老张头不动声色地收起账本,近来三房要钱的理由五花八门,本以为老爷是来查账的,好在是支钱,短短一刻钟便办完了,正打算将对方送至门口,不曾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暗骂一声要殃及池鱼了。
蹭亮的皮鞋声一听就是二少爷萧文彬,他的母亲正是三房姨太金诗蕾,人未至声先闻:“老张,老张,给我提三百大洋,本少爷要去会会刘竹竿,让他成天吹嘘自己牌技了得,看我……”
萧文彬意得志满地跨入房间,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好似泄气的皮球,说话都不利索了:“晦气…一大早撞见瘟神、走定霉运了……真扫本少爷的兴致。”
老张头怕事的性格,默默退了一步,没有参合到两兄弟间,转身去银柜里面划拉银票。
许是见到哥哥萧天扬急匆匆出门,萧文彬倒涨了气势,不依不饶道:“禁烟的大帅怎么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活像个老烟枪……”
“你、你……萧府的账房能随意支钱?”萧天扬本想教训弟弟两句,但看到对方油盐不进的样子,转而从钱上发难。
萧文彬二八年华,正是长个子的时候,比起哥哥矮上一个头,即便挺直腰板气势仍是略逊一筹,抿着嘴思考片刻说道:“娘…娘说过,我随时可以到账房支钱,而且萧府的钱是三房负责的,保证不会……”
“以后三百大洋以上的支出,都要知会下我……包括‘三百大洋’!”萧天扬不理睬背后嚷嚷的弟弟,反倒吩咐起账房的几位管事,众人哈腰点头应下。
“你针对我!!!”二少爷萧文彬猛地叫嚷起来,作势想要去取银柜里的银票,夹在中间的老张头慌忙拦阻,支钱合理,抢钱违规,断然不能让违规的事情发生在自己手上。
“让他抢,回头去问问三姨娘,弟弟按家规应该怎么处置?”萧天扬冷眼旁观这出闹剧,他太了解不学无术的弟弟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娘亲的责骂。
“松开,给小爷我松开……你、你不肯给,小爷还不要了呢!”
果然,萧文彬再一次的焉了,跺了跺脚撂下句狠话,悻悻摔门离开,吱呀的木门咔咔作响。
想到妹妹的命令,萧天扬不敢再耽搁,捧着钱箱准备从后门独自溜走,老张头刚打算锁住银柜,二少爷去而复返,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老爹在的时候,花了多少钱去淘文玩字画,还不是咱们家入股金家开烟馆赌坊挣得钱,这点小钱都不让我取,翻脸不认人,没道理……”
“老张,给我支三百大洋。”说完,见管事们未有动作,萧文彬咂巴嘴说道:“不为难你们了,拿二百九十九块大洋,不满三百,这总可以了吧,不用人家‘萧大帅’同意了吧。”
两位少爷不和是萧家公开的秘密,萧老帅在的时候,二少爷尚且克制,现在帅位易主,只能用势同水火来形容两人。
撇开地位权利不谈,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能力也是不对付的原因,“文彬”二字是萧家人对于二少爷温文儒雅,文秀于林的寄望。无奈他对于学习毫无兴趣,洋文更是一窍不通,要知道三房娘家的金家可是鼎鼎有名的买办家族,几代为洋人办事,会说一门或几门洋文几乎是必备技能。
“二少爷,这是点好的大洋,您数数……”老张头很快码好银票银元,摊开账簿反转示意对方签字,对于流程二少爷已是轻车熟路,往往半个月就会额外取份玩乐的花销钱。
账房动作利索,萧文彬同样爽快,在账目上签下了名字,就是这字不敢恭维,歪歪扭扭的像是无脊之蛇,与前一个签字产生了鲜明刺眼的对比。
【支取伍佰大洋现银,萧天扬……噫,那混蛋要钱做什么,莫非……】
心中默念着账本上的记录,疑问掠过少年的心间,留下一道淡淡绵长的影子……
※※※
将时间拨回半个时辰前,萧凌香起了大早,却在被窝内磨磨蹭蹭到巳正,体内交杂的药效退去,满脸羞涩霞红,她弄不明白昨夜的自己为何如此疯狂大胆,竟然……竟然为了止痒快感,让哥哥舔弄了自己的私处,甚至高潮后,强行喂食对方尿液,那可是最肮脏的体液。
回忆起那些片段画面,往日英俊气派的萧天扬如同小狗般跪趴在自己脚边,满脸乞求讨好,哪怕喝下尿液后仍旧忠实地执行着命令……,零零总总让少女燥热的娇躯如同服下冰水般畅快,快感由脑袋灌入足底,仿佛那一刻施虐的她才是真正的自己。
回味间,房间内的西洋钟反复报时,才提醒了床榻上的“睡美人”,想起与梁赞的约定,约了情郎在郊外的竹屋见面,那里曾是萧家落草为寇的某处据点,隐蔽又安全,少女迫不及待地要将银元到位的事情分享给最爱的人,两人终于不用分别了。
换上伪装身份的学生装和布鞋,萧凌香踏着轻快的脚步出发了,一路上,空气都是香甜的,随风闪动的斑驳竹影如同夹道欢迎的队列,又犹如一只只前来祝福的喜鹊,组成相会的鹊桥。
情窦初开的少女总是怀春的,满眼满色都是心目中情郎的模样,但另一边,身着长衫的梁赞却是另一番状态,他在竹屋内焦急地来回踱步,地上布满了燃尽的烟灰纸屑,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的烟丝味,那是由报刊废纸制成的手卷烟,一枚大洋足够抽上小半个月。
【该死的,是不是太急躁了……快正午了,人怎么还没来,或许、或许是我逼得太急了,一定是耽搁了,那个傻姑娘已经迷上我了……】
功利的想法占据了梁赞所有的念头,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本应在屋内等待的他挪步到门口打转,眼神不时向着来时的小径打量,直到熟悉的人影在拐角处出现。
“凌香,你可算来了,我等了好久,钱凑齐了吗?”梁赞快步迎了上去,耐心消磨之下,脱口而出便是钱的问题,察觉到少女眼底掠过的一丝失望,赶忙摆出难过受伤的模样解释道:“昨天你走后没多久,金家又来催债,逼我们交出学堂的土地,不然……”
“混蛋,金家说好宽限几天的,他们太过分了……”学堂远不值那个价,但萧凌香不疑有他,握住情郎的手腕往屋内走去,酝酿情绪准备分享来之不易的好消息。
“啊~”
一声低吟的疼呼打断了少女的喜悦,回头望去,梁赞扶住右手显露出吃疼神色,杂乱的绷带线头探出袖口。
“赞哥哥,你的手……受伤了?❤”
“没、没事…和催债人理论了下……”
欲言又止的解释留下了遐想空间,萧凌香一阵心疼,心底埋怨起昨天犹犹豫豫的自己,拉着情郎进屋就要检查伤势。
梁赞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少女依旧着魔般迷恋他,或许……或许伍佰大洋要少了?呼吸间,贪婪让他萌生了新想法。
“绷带解开给我瞧瞧,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啊呜~~”
萧凌香话音未落,脸颊被人轻抚提摆,顺着对方的动作抬起头来,情郎的俊脸贴了上来,明明只是嘴唇相碰,却有种奇妙的幸福感洋溢全身,酥酥软软的让人直不起腰,整个人儿化作水般瘫软在梁赞怀里。
感受到少女的顺从,梁赞愈发大胆,双手有节奏地揉捏起萧凌香的臀部,隔着黑色裙摆向股间画圆打圈,冲着蜜穴传递一波又一波的压力,舌尖也没闲着,轻易撬开了唇瓣的防守,犹如灵巧的手指挤占口腔,掠夺着少女的香津,频频挑逗香舌,纠缠舔弄,轻而易举地把控对方的一切--呼吸、动作、情欲、思考……为人师表的长衫下实则是一位久经风月的老玩家。
“呜呜~~” 萧凌香的状态并不好受,一股浓臭的烟味钻入口腔,呛得她只想咳嗽,但情欲和爱意盖过了所有不适,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舌头互相交叠,吸吮,努力感受着情郎的欲火,青涩少女用最笨拙的方式回应着她认为的“爱意”。
足足两分钟,直到两人唇舌分离的那一刻,嘴唇间藕断丝连的银丝才证明刚刚的一切是真实的,两人的吻是如此的激烈,如此的契合。
萧凌香喘着粗气,脸色如同熟透的苹果红得发亮,眼睛盈盈如水,齐齐整整都是情郎的模样,不及多想询问,紧接着梁赞的话好似晴天霹雳,惊得少女浑身一颤,心情直上直下的坐了趟电梯。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吻别……梁家还是要去上海发展。”
“赞哥哥,你说什么……你还是打算离开?要去上海发展?……为什么~为什么呀!钱的话我已经凑够了~伍佰大洋我想办法凑齐了……而且……”
萧凌香语无伦次,激动得想到什么便说,高涨的爱意与欲火化作满腔的不解责备,埋怨着情郎的不守信用。
眼见少女歇斯底里,梁赞心中不由一喜,满意自己欲擒故纵的手段,换上深情款款的面具说道:“我也是逼不得已,但是如果…如果凌香愿意陪我去闯荡,我会给你幸福的。”
“逼、不、得、已,是不是金家他们……”萧凌香一字一顿重复道,不知不觉已与情郎立场一致。
“是金家背后的人--武县的土皇帝萧大帅,而且……”
“怎么可能!!!”萧凌香惊呼出声,打断了梁赞的诉说,答案出乎意料,萧家--竟然和萧天扬有关,少女的神情写满了疑问。
“债务也从原来的五百变为一千大洋,原以为这债务是家父的经营不善,没曾想……”
煽情故事娓娓道来,前些年武县大旱,梁家作为大儒之家,乡绅表率,以身作则借钱借粮给周边“贫苦”百姓,既然是借,自然需要地契田屋抵偿,当然利息极低,甚至不要利息,可还不上的人比比皆是,梁家屡屡宽限日期,却没换来那群人的感恩,反倒是借着萧府换帅倒打一耙,辩称大字不识,指责梁家借机骗取土地,萧大帅不喜梁家,偏听偏信重罚了梁家上下。
故事真假参半,少女照单全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更让梁赞惊喜的,是萧凌香听到萧府表现的淡然,这样一尊巨无霸,她仍能维持常态,说明身份地位不凡,越发显得有价值。
“赞哥哥,这事我可以帮你去说道,其实我是……”
……
※※※
萧天扬小时候来过郊外竹屋数次,早已忘了具体地点,寻寻觅觅好半天,才摸到竹林小道,前脚刚踏入院内,妹妹的声音就从屋内传出。
“轻点,衣服都破了……住手呀。❤”
“不要……不要碰那里……好难受!❤”
“不要一直……一直欺负人家……好痒……我来帮你…帮你那个吧❤❤❤”
断断续续的淫语从屋内传出,萧天扬猛地一激灵,香艳的画面浮现脑海,本想退出去的脚步如同灌铅一般沉重,整个人鬼使神差地凑近虚掩的门缝。
【看一眼……我只是看一眼就退出去……确认下妹妹是否受到胁迫……】
萧天扬为自己的行为寻着借口,借着半透的阳光向屋内看去,内中是四四方方的结构,与过去的陈列摆放一致,变得只有时间和人。
一窥之下,只见妹妹身子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的肌肤,曾见过的黑色裙摆褪去到脚踝处,半蹲岔开的双腿大咧咧露出蕾丝内裤,上身的学生装更是袒露至腰际,红色肚兜随意散落在地,胸前大开,并拢的双手将双乳挤出一道深深的壕沟,妩媚撩人之态尽显。
更让人无法把持的,是萧凌香此刻的行为,柔软的樱唇不断亲吻舔弄着一根黝黑短小的肉棒,鲜红舌尖游走在包皮前端的褶皱之上,少女仿佛拿出所有对情郎的爱意,拼尽全力地把玩挑逗。
哪怕这样,那根勃起肉棒的长度堪堪达到妹妹手掌宽度,每一次含弄吮吸,妹妹只能用三根细指捏住阴茎棒身,否则动作一大,很可能亲吻到自己的虎口。
萧天扬咽了咽欲火,顺着妹妹淫靡的动作向上望去,高瘦的赤裸男子戴着一副圆框眼镜,他认得对方是轩益学堂的梁老师,更是妹妹的讲座恩师,两人干柴烈火的行为显然不是初尝禁果。
男人的大手摩挲着萧凌香的乌黑短发,如同抚弄怀抱中的小动物,每一下抚弄都能换来妹妹更卖力深情地吮吸,“呜呜~~”的呻吟声响彻屋内,但当萧凌香准备吐出休息时,梁赞发出愉悦的呻吟,只顾着高涨的欲望,腰腹向前发力挺动,攻城略地般的占据口腔,双手钳制住妹妹的两鬓,不给予丝毫的后退空间,淫浪的香津自嘴角棒身滴滴答答的下落。
直到萧凌香无法承受,持续拍击着男人的大腿,梁赞才像回过神似的,缓缓松开钳制的双手,喘着粗气连声抱歉。
“喀喀~~……你太过分了!❤”萧凌香涨红着脸持续干咳,埋怨的话语更像是撒娇,因为代替樱唇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撸动着,源源不断地传递着快感。
“好舒服呀~还不是凌香太色了,撩拨得人家失去本性。”
“呜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轻点,轻一点,不要抓得那么紧。”命根子在少女手中,梁赞连连讨饶,露出食髓知味的痴态。
淫语对话一字不落地入了萧天扬的耳朵里,他好似第一天才认识到这位妹妹、这位完全不同的妹妹,也就是愣神的功夫,萧凌香抬起额头,側瞥的眼神正巧交汇碰撞。
少女怎么也想不到,与情郎欢好的一幕竟有观众在旁,还是自己的贱狗哥哥,经历昨晚的疯狂后,愤怒远大于羞怯,微皱眉头示意对方赶紧离开。
“怎么了?”少女怪异的表现没有逃过梁赞的眼睛,顺着视线看去,赫然发现门缝处的眼睛,吓得他大喊出声:“啊!是谁,是谁在那里?”顺势抄起桌子上的衣物阻挡自己的下体,全然不顾地上暴露的少女,自私之心表露无疑。
“没事、赞哥哥没事的……”萧凌香支支吾吾的语气配上不加遮掩害羞的态度,无异于承认了认识对方,安抚起到了反作用,梁赞反而更加惊慌。
心思深重的人总喜欢以己度人,即使他并不聪明,稀奇古怪的猜想连番涌现,梁赞甚至怀疑起了之前的判断,是有人设局要摆布他,要弄臭他的名声……
情郎怀疑的眼神如同利刃般刺穿少女,奈何萧凌香无处发作,对于所爱之人她确实有所隐瞒,愤愤不平下,竟对着屋外大喊道:“贱狗,滚进来!”
萧天扬一愣,本想摔下钱盒离开,但妹妹的命令让他的脚步凝住,那是根植于灵魂深处的快乐,药物和大姨太的反射训练早已烙印下服从的印迹,可随后一股冲天的怒意吞噬欲望,妹妹的行为可以说丢尽了萧家的脸面。
待来人踢开门,梁赞才看清对方是个俊朗的后生,个子与自己相当,一席马甲白衬衫配上米色西裤俨然一副富家大少模样,气势逼人。
“你是谁,怎么在这?”梁赞质问道,颤抖的声线配合尴尬的避体姿势显得毫无力道,好似小鸡见老鹰的怯懦样。
“你也配问我是谁?……妹,你要钱是想帮他?梁家可是武县大户,能缺了五百大洋!前些日子梁府送的恭贺礼起码两三千大洋,出手阔卓的紧。”萧天扬边说边脱下外衣盖在妹妹肩头,视梁赞无物。
一番举动态度彻底激怒了梁赞,家底被掀,顾不得遮挡私处,束了束布制腰带,挥拳就要教训萧天扬:“胡说什么,给我离凌香远一点……啊~放开,快给我放开!!!”
萧家绿林出身,拳脚功夫是立身之本,萧天扬从小打磨身体,梁赞这样混迹欢场的文弱书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的功夫就将对方按倒在桌子上,脸庞紧贴着桌板摩擦,划拉出一道血印。
“快松开,你快给我松开!”眼见情郎受伤,萧凌香衣服都顾不上了,着急忙慌地起身阻拦,拉着哥哥的手往后拽,萧天扬因此更加恼怒,狠狠拽着梁赞脖颈向桌板砸去,“砰砰砰”的连番重响,教训味道十足。
“你和哪个才俊在一起,我都支持,唯独这种烂人不行,罔顾师德伦常,梁家的那群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货。”
随后像是想起什么,萧天扬看向妹妹问道:“他的事情,大姨娘知道吗?”
少女迟疑的表情无疑是最好的回答,也让萧天扬的怒气攀升至顶点,对准梁赞下体猛地一脚,宣泄着怒火,似是为了萧家出气,似是为了妹妹遇人不淑出气,更多则是为了大姨娘出气。
“滚吧,管好你的嘴,别让我再见到你……这件事情没完,等姨娘回来,指定要责罚你,给我回家去。”
……
时隔一周,武县及周边下起罕见大雨,密密麻麻的乌云笼罩天际,瞧不见一丝一毫的阳光温暖,反常的天气一如萧府内反常的气氛,阴晴不定。
仆人们察觉到老爷的异样,往日和气的萧天扬变得急躁易怒,些许小事犯错就会厉声呵斥,犹如一点就炸的火药桶,众人端茶递水都表现得谨小慎微,生怕责罚落到自己头上。
至于原因,萧家众人各有各的猜测,慑于严厉家规,明面上没人敢公开议论主家,更何况是现今家主的变化,但聪明人都觉得,多半和防区发生叛乱有关--三天前,北营区的长官卫团长发动叛乱,别听团长官不大,却是少有的实权职位,管着千把号人,叛乱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天就被镇压了。
军阀多不义,改弦易辙临阵倒戈之事屡见不鲜,偏偏这事在武县传得扑朔迷离,全因为那卫团长的身份,论资排辈他可是萧家军的老伙计,与萧老帅一起上山扛过枪,招安后反倒未受重用,直到萧天扬子承父业推行新政,起复了一批闲散老人,他才得以重用,按道理来说,哪有赋闲升迁,立马掀桌翻脸的傻瓜?
临近傍晚的萧家书房
一左一右两份防区报告书呈现在萧天扬的案板上,一份来源于大姨太周裳,一份来源于同行可信任的副官,不约而同地证实了叛乱的真实性--为了掩盖自己以往受贿贪污的罪状,想着解决上官……
“混蛋,当初就不该让他负责防区,捅出这么大篓子,炸药炸药,亏他想得出,借口炸药误爆解决巡查组。”萧天扬气急败坏地咒骂道,甩手将桌子上的一切扫落在地,宣泄着怒意。
待命的狄副官识趣地躲到一旁,半是开解半是分析地说道:“卫团…咳咳~姓卫的那个老家伙确实异想天开,他想除掉周裳借机讨好大帅,少了那些顽固不化的保守派……”
话到嘴边,瞧见少帅阴沉的面孔,副官聪明的选择闭嘴,短短一个月,他并不知道萧府内翻天覆地的变化。
“刘师长的公子怎么样了?”萧天扬不愿多做解释,转移话题问起了爆炸中唯一受伤的倒霉蛋。
“情况不太好,人已经转送至省会了,电报上说‘未脱离生命危险’,恐怕……恐怕刘师长那里不好交代。 ”
狄副官略显委婉,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大帅也是众人拱起来的,刘师长是萧老帅发迹后带队入伙的,装备兵员素质虽然不行,人数却几乎占了萧家军的六分之一,闹起来谁都不好看。
狄副官紧皱眉头,似乎想到些不好的情况,压低声音问道:“大帅,以防万一,要不要把新军……”
“不行,还不到时候……”
“叩~叩~……老爷用膳的时间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密谈,萧天扬挥了挥手掌,示意副官藏好不要说话,含怒道:“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在书房的时候不要来打扰,饭菜放着就行了。”
“那个…那个是大小姐让我来请您的,说是要赔不是,特意让您到别院用餐,听厨娘们说,晚宴的菜肴是大小姐亲自下厨的。”门外的女声略带颤抖,显得左右为难,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听便能认出是大姨太的贴身丫鬟小红。
自从那天动手后,萧天扬再也没见过妹妹一面,梁赞的事情本打算等周裳回来处置,没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大姨太作为见证人和萧家代表陪同刘师长他们共赴省会,以表诚意,一时半会儿绝赶不回来。
房间内沉吟片刻,传出答应的回复,小红如释重负,逃也似地跑回去复命,心虚得一刻都不敢多呆。
※※※
萧凌香盯着一桌美食,左等右等不见来人,催促着丫鬟再去寻寻人,只听门刚一打开,就传来了小红的请安声。
“老爷来了,快进,快进,大小姐等了好久呢……”
“小红去把熏香点上,然后下去休息吧。❤”
没等丫鬟奉承完,萧凌香一反常态地迎了上来,挽着哥哥的手臂往餐桌走去,同时不忘献宝似地介绍菜名做法,强调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做菜,桌上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十多道佳肴。
“这道清蒸鲫鱼是我特意做的,哥哥的口味我记得,没有放一丁点海椒,保证不会有辣味,你快尝一尝。”
海椒即为辣椒,取漂洋过海之意,川蜀地区的菜肴多是麻辣风味,偏偏萧天扬是半点辣味都沾不得,一吃浑身就会发红疹子,萧凌香能记住这点,倒不是她有多贴心,而是她的母亲周裳也对辣椒过敏,甚至更为严重,闻着味道身子就会发痒起疹子,因此大房的位置离厨房最远。
萧天扬缓缓落座,少女热情得让他无所适从,抿了口茶水说道:“刘公子的事情你知道吧?”
萧凌香一愣,本以为哥哥会教训或者夸赞她,开口竟是关心外人,可细一想这事确实与她有关,刘师长的公子就是为了接近自己才去讨好周裳的,支支吾吾半天说道:“府里有些风言风语,只知道他受伤了……母亲是不是陪同去省会医院了,多久能回来?”
“风言风语?”少帅和管事们连日外出,缺了主心骨的萧府越来越不守规矩了,萧天扬语带不悦,全然没有注意到妹妹想将话题绕回大姨太的小心思,自顾自地回答道:“顺利的话,大概需要四五天,不顺……”
瞧见妹妹低头不语的耷拉样,萧天扬欲言又止,天真地认为那是妹妹心怀愧疚的表现,他到底是疼爱妹妹的,不愿分摊无意义的压力,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嘱咐道:“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门……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情况不乐观!”
担心妹妹误会,萧天扬立马解释两句,刘师长只有一位公子,传言是老来得子宝贝得很,万一他想不通迁怒到其他人,指不定会对萧凌香动手。
“知…知道了,你快尝尝妹妹的手艺,这么久菜都要凉了。”萧凌香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阴霾,眨眼间,眼底有浮现出坚定的目光,如同下定了某种不退让的决心。
难得妹妹不反驳,萧天扬心情大好,夹起菜肴细细品尝,一连数道菜都夹杂着莫名幽香,有点……有点像是玉足的香味。
“咳咳~……”荒唐的想法掠过脑海,萧天扬险险呛到,脸色涌现不自然的红晕,慌忙喝着茶水掩饰窘态。
一旁的萧凌香好似没注意到,不停往哥哥碗里夹着菜:“再尝尝这一道,味道怎么样?”
“好吃、好吃……”盛情难却,萧天扬机械式的回应道,熟悉的檀香味弥漫四周,似乎寻到了转移注意力的话题:“这个味道,像极了我房间里的熏香,你不是最讨厌熏香那一套了吗?”
萧凌香心头咯噔一声,显然没想到哥哥会关心自己的小细节,故作镇定地说道:“特…特意请哥哥来吃饭,肯定要做到宾至如归,更何况在哥哥房间时,觉得这股味道很好闻❤……听下人们说,这段时间哥哥忙得没回屋睡过觉,都是在书房和营区过的夜?”
‘房间’一词挑逗起萧天扬的敏感神经,那夜疯狂的回忆让他久未射精的身体再次兴奋,笼中的肉棒隐隐有些胀痛,像极了每日晨勃带来的痛苦,想要却得不到释放,只能沉迷工作纾解着压力。
菜过五味,萧天扬面色涨红,犹如醉酒上头的模样,热流沿着小腹上下升腾,激荡起压抑许久的情欲,望向妹妹的眼神迷醉渴望,一袭白蓝相间的传统旗袍显得韵味十足,高高立起的元宝领衬托出萧凌香修长的脖颈,优雅的坐姿配合低开衩的裙摆使得小腿肌肤若隐若现,少了几分昔日的少女感,恍惚间,给人以大姨太的成熟妩媚感。
“好看吗?”突如其来的问题点破了萧天扬下流的目光,一时间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索性将头偏向一边,装作无事发生。
“撩起来才能看清吧!❤❤”伪装转瞬破功,好似有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萧天扬,让脑袋如同拧紧发条般咔咔转动,只见妹妹单手轻捏裙摆,向着一侧缓缓掀开,受限于低开衩旗袍的缘故,裙缝开到了膝盖上一两寸的位置,露出肉色的丝袜和那夜见过的丝带高更鞋。
“桀桀❤,表情真有趣,口水都要滴下来了!”萧凌香故意转向哥哥,美足交叠向前伸直,小腿和脚踝在肉丝包裹下凸显丰韵,鞋跟不时抬起落下碰撞着地面,“哒~哒~哒~”的敲击声好似诱人上钩的鱼饵,充满了愿者上钩的味道。
“我吃饱了,时候不早了,妹妹早点休息吧!”萧天扬咽了咽唾液,借助贞操锁内涨疼的肉棒恢复少许理智,近一周的射精管理使他抗拒无意义的情欲,越是兴奋发情反而越是痛苦。
【噫~他竟然没有跪下,明明用了特质香薰,菜肴茶水里也下药了,难道是剂量不足,药效还没有发作?……不行,不能让他走!】
萧凌香暗自腹诽,面上维持盈盈笑意,瞧见哥哥真要起身离开,流露急色道:“哥哥的病不要紧吗?❤”说话间纤纤玉指摇动着掌心的铜制钥匙,玉足上下轻点,高更鞋上的粉色丝带好似翩翩起舞的蝴蝶诱人追逐。
“那是…那是锁的钥匙?”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与此同时,萧天扬体内的药力持续发效,躁动的热流席卷全身,犹如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没有尽头淹没理智,敏感的乳头仅仅是刮擦衬衣,就舒服得挺立勃起,先走汁失禁般溢出贞操锁,隔着内裤竟让裤裆浮现斑斑水渍,由点扩面不断濡湿,情欲肉眼可见地占据了他的身体。
几个呼吸间的剧烈反差使得萧凌香略感吃惊,只当对方本性下流,少女并不知道,从丫鬟小红那抢下的石乐散,小小一包是以往一个多月的剂量,她一股脑地加进了饭菜里,配合熏香会迸发出百倍的效果,摧烧一切理智。
“帮我解开鞋子吧!高跟鞋怪不舒服的……不准用手哟❤,小贱狗的爪子要乖乖放在地上。”见对方完全沦陷,萧凌香不再隐藏本心,不知不觉将萧天扬的身份再次降格为贱狗。
闻言,萧天扬听话地俯下身,不带犹豫地扑向妹妹足底,饱受调教的他深知妹妹的恶趣味,用嘴叼住鞋面丝带的一头,随后高高扬起脑袋,宽大的粉色蝴蝶结轻松解开,脱离束缚的肉丝玉足顺势踩住少帅面门,足底温热的触感配合久违的气味一并化作最炽烈的春药,激发他的奴性。
“舔吧,这可是你听话的奖励呢!❤”
很快,甜美的气味离他远去,萧凌香用脚趾狠狠作弄起哥哥,时而夹紧鼻梁,时而踩住鼻孔,萧天扬见缝插针般地舔弄妹妹的足底,由下至上铆足了力气,即便隔着丝袜,也逗得妹妹咯咯直笑。
足底净是湿意,许是觉得玩腻了,萧凌香眼色微眯,有趣的念头油然而生,一边勾起高跟鞋一边喝令道: “小贱狗~把头低下去,放平不准动。”
不用想,脱下的高跟鞋放置在萧天扬头顶,肮脏的鞋底与头发来了个亲密接触,此刻的他活像个滑稽的街头艺人,小心翼翼地博人一笑。
“一定要顶好喔!❤千万不能掉下来,否则……好啦,好啦,还有另一只鞋子要脱呢!”萧凌香冷冷道,威胁态度溢于言表,丝足把玩似的勾动足尖,好似颠动着什么,立刻让萧天扬遍身寒意,精囊重创后的痛感记忆犹新。
萧天扬更加谨慎地贴近高跟鞋,由于头顶鞋子的缘故,他的动作既慢且轻,可每当靠近高跟鞋时,妹妹总会戏弄般地挪开玉足,一前一后滑动着,驯化他的野性,消磨他的耐心,期待……期待他的失败。
“高跟鞋那么有吸引力吗?……还是那里迫不及待想解开呢?”
趁着高跟鞋滑过嘴唇的一刹那,萧天扬巧妙地含住丝带线头,仅仅含着是无法解开蝴蝶结,他也不能大范围地晃动脑袋,只能一点一点借着舌头将丝带含入嘴中,如同小猫饮水般不断重复。
“呵呵~~❤真好玩……越来越有狗狗的样子了。”
萧凌香被哥哥滑稽的举动逗乐了,笑得千娇百媚,一扫连日来的阴霾郁闷,再一次地感受到凌驾于人的快感,念及于此,少女有些得意地望向内室屏风,晃动的影子仿佛催促她尽快动手。
【差一点,就差一点解开了……不行,不可以!】
萧天扬眼见蝴蝶结的丝带圈越来越小,再多吸弄一两下就能解开了……能解开熬人的束缚了,玉足作对似的往回一收,嘴中大团的丝带被带了出来,搅得他又呛又急,一时间没把握住平衡,头顶的高跟鞋“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贱狗,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废物,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萧凌香咒骂着,发泄出堆积多日的不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挽回那日竹屋内丢失的胆气,踩在肩头的玉足重重施力,本就低头伏地的萧天扬向着一侧倾倒,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面上,砖石的滋味可不好受。
“站起来,把衣服都脱了,做好了有奖励,做不到肯定是要惩罚的。”
妹妹的声音依旧笑意盈盈,听在萧天扬的耳中却是最甜蜜的毒药,注定结局痛苦可怎么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一层一层剥下身为人的体面,萧天扬又一次赤裸的展现在妹妹眼前,发作的药效使得肌肤微微泛红,两粒乳头如葡萄籽般挺立,在深色乳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显眼,勃起的肉棒在牢笼中挤出红肉,甚至脱下亵裤的瞬间,一道道银丝暴露在外,那是大量粘连的先走汁,足可见他的情欲高涨。
“噫~~好臭啊!一股子尿骚味,小贱狗平时不知道洗澡吗?”
“我没……啊~”
萧天扬正准备开口分辨,先前那只害他失败的高跟鞋擦着肩膀飞过,只听妹妹教训道:“我没让你说话,就不准插嘴,把挡住的手拿开,狗狗怎么能说话,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汪~~” 细若蚊吟的吠叫声回荡在空旷房间内显得格外刺耳,如针扎般刺疼萧天扬的自尊心,但当他瞥见铜制钥匙时,射精欲冲淡了一切思考,如娇羞少女般阻挡下体的双手颤巍巍地拿开,露出小幅摆动的贞操锁,失去布料阻挡的先走汁沿着开孔拉丝坠下,宛如抽泣的泪滴,渴望着解放后的射精快乐。
“嘻嘻~~憋得太久果然很想要呢❤,那里不停流着口水,但是狗狗不允许站着噢……赶紧跪下去!”
萧凌香话锋一转,柔声调笑变为严厉叱责,如同女皇般的气场让萧天扬膝盖一软,再次四肢着地跪了下去,冰凉刺骨的地砖硌得膝盖生疼,谄媚似地贴近妹妹,换来的却是无情嘲笑。
“去,把我的鞋子叼回来,要快哟!❤” 萧凌香靠在椅子上交叠着双腿,缺少高跟鞋的丝足来回晃荡,催促着小贱狗哥哥快快行动。
“爬快点,屁股撅起来,刚吃饱饭就没力气了?”
萧天扬驯顺的转过身去,跪姿带来的视野大大受限,扫视屋内良久,才发现高跟鞋远远落在通往内室的门槛边,顶着妹妹的奚落调笑,蹑手蹑脚地爬了过去,偏不凑巧,踢飞的高跟鞋倒扣在地面上,沾满尘土的足底裸露朝上。
“嗯哼哼~~,我说过是叼回来,不准用脸颊去蹭,要用嘴巴和舌头喔!❤” 萧凌香点破哥哥的小心机,逼着他舔舐最肮脏的鞋底,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哥哥的自尊心。
萧天扬眼睛一闭,衔住细长的鞋跟部分,嘴中净是尘土的酸涩味道,细碎颗粒摩挲着娇嫩的舌苔,扬起头正打算折返,却见一双男士布鞋从屏风后缓缓走出,长衫布褂令他为之一惊,嘴中叼着高跟鞋骤然落地。
“瞧瞧你的贱样,对自己的妹妹发情,连鞋子都肯叼着,哪有一丝一毫做大帅的样子。”男人的声音夹杂快意,十倍奉还着之前的羞辱,随即好似仍不过瘾,无所顾忌地踹向对方面门,宣泄着先前遭受的痛苦。
萧天扬本能地侧身躲闪,向着一侧偏移卧倒,堪堪躲开了朝着面门的袭击,可更加没有防备的小腹袒露在外,梁赞含怒一击落空,反而更添凶性,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前去踹击腹部,一下接着一下,用力之猛让脸颊结疤的伤口隐隐撕裂。
“垃圾…混蛋…烂人……你这种对妹妹发情的变态也敢骂我是烂人,也配教训我?凭什么……你一句话害的梁家近乎崩溃!”梁赞边踢边咒骂着,用他作为读书人所能想到最恶毒的词汇侮辱着对方,充血的眼睛好似发狂的野兽,渐渐失去克制,一旁的萧凌香有些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在乎挨揍的哥哥,而是面对情郎崩裂流血的伤口心疼不已,赶忙上前拉开对方。
好在梁赞不是萧天扬,几下就被拉开了,气喘吁吁地靠在椅子上休息,一来他自诩读书人的身子孱弱,二来是身上有伤,不止是萧天扬在竹屋时留下的,也有近几日金家上门催债的功劳,若不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到萧府放肆。
“不是说好了,等我提出命令后,你再从屏风后现身的吗?❤”萧凌香半是埋怨半是撒娇道,仔细端详起情郎的伤口,眼神里满满净是关心,无视了脚旁咳嗽疼吟的哥哥。
“瞧见他那副贱样,我就忍不住……更~更见不得你受委屈。”梁赞不愧是欢场老手,几句话将自己打破计划的责任归咎于宠溺对方,回过神来又觉得后怕,没有主见的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是他……”
“不急,等我问问这条贱狗。”
“跪好了,不要在趴着装死了,我们来谈谈条件吧!”
萧凌香面对两人的态度截然相反,一者柔情似水,一者严声厉呵,对比反差更显讽刺。
好半天,萧天扬才压下腹中的反胃疼痛,惊诧道:“你、你怎么会在这,梁家不是举家迁移了吗?”
竹屋一幕,萧天扬之所以如此反感梁赞,既有对他为人师表品行不端的不满,更多的是对于梁家欺行霸市的厌恶,仗着他人对于书香门第的信任诓骗土地。
正因此,萧天扬很早之前默许了金家的步步紧逼,一来可以作为关停烟馆赌坊的补偿,二来借本地士绅大户试探下金家的手腕,不曾想发生现在的局面。
“混蛋,你竟然有脸提?……咳~咳咳~”想到家族的困境,梁赞气得咳嗽不停,引得萧凌香好一阵怜惜痛心,接连轻拍情郎的后背顺气,转头瞥见哥哥没有动作,大声责问:“贱狗,我让你跪好了,听不到吗?”
“不愿意?不愿意就滚出去,让别人看看你的滑稽样,赤身裸体舔足的变态,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厌恶。”
“你……”
“三~……二~……”
萧凌香不等哥哥还嘴,又一次祭出倒计时策略,她死死拿捏着对方心态,若是以往,萧天扬必然狠狠教训二人,可此时此刻,春药熏香配合先前的挑逗已经搅乱了他的理智。
钥匙、解开、射精……简单的词语勾动他的欲望,羞辱和殴打都让他敏感的身躯更加兴奋,半勃的肉棒从贞操锁的透气孔向外探出,整整挤出小半个指甲盖的厚度,终于在“一”的倒数声中,他强撑着身子跪坐地上,双膝通红结块。
“贱狗,不数到最后一下,不知道听话,快去!把我的鞋子叼过来。”眼见哥哥乖乖照做,萧凌香眼神一刻没有停留在对方满是鞋印擦伤的腹部,全身心地照顾起情郎。
萧天扬环视四周,平视到等高桌子时,大胆念头自然浮现,转瞬间被妹妹轻描淡写的话语击碎:“别有其他想法,不照做就滚出去,我可没说过台子上的钥匙能打开贞操锁。”
希望破灭,患得患失的跌落感进一步刺激着萧天扬,他变得不再思考,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这一次,他没有迟疑高跟鞋的部位,大口叼住鞋子返回妹妹脚边,仍由舌尖与鞋底污渍接触。
“那里真的有反应?好的❤,只要……只要能帮到赞哥哥,我…我都愿意!❤❤❤”萧凌香盘在梁赞肩头,两人交头接耳亲密尽显,少女玉手不断向着情郎裆部抚弄而去,由于男前女后的姿势,好半天也没有摸索到裤带的绳结。
直到梁赞耐心磨尽,才在少女亲吻调情下,自行解开了裤腰带,长褂一掀,黝黑的肉棒因坐姿显得更加短小,几乎被少女纤柔白净的手掌整个包裹,但不管少女如何努力抚弄,疲软的肉棒都没有一丝勃起迹象,哪怕身处催情熏香的作用下。
萧凌香想到情郎的请求,把心一横命令道:“贱狗,跪着把腰挺起来(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鞋子的味道好闻吧,可惜我穿不惯高跟鞋,不然你肯定更喜欢那味道,把舌头伸出来。”
话音刚落,房间内的两个男人无比兴奋,萧天扬拼命摊开舌苔,粗重地喘息声好似夏日哈气散热的小狗,梁赞欣赏着这一幕,施虐欲使得肉棒渐渐勃起,竹屋的那一脚差点断送他做男人的可能性。
萧凌香暗自一喜,掌心内火热的充实感说明羞辱哥哥确实有效,能帮助情郎重振雄风,当下再接再厉道:“口水滴下去多浪费啊,用你的爪子捧住,捧好了,一滴都不准落在地上。”
“嗯~~好,好舒服,用力些……握紧点。”欢愉的呻吟愈加高亢,梁赞享受着少女源源不断的爱抚,炫耀般地指挥着快慢,宛如排一场练好的演出,声色香艳。
作为看客的萧天扬艳羡不已,妹妹含情脉脉的眼神不似掺假,全身心地奉献出爱意,对着……对着自己所鄙夷的家伙,一个罔顾师德纲常的混蛋,明明应该觉得恶心讨厌,甚至作呕反胃,但敏感的身体不争气地颤抖着,病态的快感犹如藤蔓般爬满舌尖,乳头,小腹……乃至于每一寸的肌肤,由上至下,由外到内,不放过任何可侵蚀占领的地盘,唯独跳过了可怜的肉棒。
【羡慕,我也想……不能…不能觉得舒服,好想撸动,撸动肉棒呀,好痒,好痒好难受啊!……】
“求求~,求求~让我~舒服吧~!”耷拉舌头的萧天扬张大着嘴,由喉咙深处发出古怪的求饶声,音调一致且嘶哑。
“贱狗,我没让你说话……不过呢~~❤,我也没说过不让你舒服,既然想要舒服,直接用手掌摩擦下面呗,反正顶端都挤出笼子了,正好掌心的口水也不要浪费!❤❤❤”
妹妹的话点醒了萧天扬,大姨太周裳选的贞操锁并未过分窄小,预留了小部分空间,马眼口微微挤出贞操锁的前端开孔,那本是为撒尿预留的通道,掌心软肉来回抚弄着肉棒仅有的敏感带,唾液及先走汁在高速摩擦下发出“噗呲噗呲”下流的声音,沉寂已久的快感电流沿着肉棒轰击百骸,区区十几个来回,快感仿佛抽走了他的脊柱,身子骨不由自主地弯腰弓了下去,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快感无异于饮鸩止渴,缓解不了根本。
“贱狗,谁准你弯下腰的,给我停下来!”
“啪”的一巴掌骤然打断了他的快乐,不等萧天扬反应过来,另一侧的脸颊又狠狠地挨了一下,不知何时,妹妹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前,满脸的鄙夷不悦。
“左右各一下才显得对称,我说了,要跪好,接下去跟着我手的速度摩擦,不准快哟❤,如果过快或者过慢,今晚就别想拿到钥匙了。”萧凌香宣布了毫不讲理的游戏规则,或许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那把贞操锁的钥匙。
“看仔细咯,跟着我的节奏,一下~❤两下~❤……不准快哟,我撸弄一个来回,你才准摩擦那里一下。”
等到游戏开始,无法思考的萧天扬才明白妹妹的目的,每一下微弱摩擦的快感都建立在妹妹与梁赞的互动上,他的眼睛必须一刻不离地盯着梁赞的阴茎,妹妹绕圈的手指每替情郎套弄一下,萧天扬才被允许抚弄一下凸出的马眼。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连舒服的权利都被对方牢牢掌握,拒绝根本是不存在的选项,脑中仅剩下情欲的萧天扬期盼着,期盼着妹妹套弄的更快更用力,只有这样,他才能变得更加舒服,更加快乐,更加欢愉!
“慢一点…再慢一点~……从根部慢慢摸上去。”梁赞唱反调似的要求道,少女羞涩的手技提供不了几分快感,可他的阴茎却前所未有的兴奋充血,呼吸愈加粗重,眼前跪坐男人的苦闷表情带给他无尽的快感,那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征服感,凌驾于萧府主人、武县大帅、一言定梁家生死之上的征服感。
冥冥中三人的快感仿佛连成一道看不见的丝线,在房间内扭曲交织,混乱而淫靡。
“接、准备接好了,我快,快要射了!!!”
……
屋外,凛冽的寒风打着旋飘,负责守门的丫鬟小红满面春红,瑟瑟发抖的模样全然无关寒意,三人大胆的淫戏尽收耳底,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连人走近到身后都未察觉。
“没规矩的丫头,学着哪家趴主人的墙根,半点规矩都不懂了。”女人的声音温婉大方,明明是呵斥却让人觉得如春风拂面。
“啊啊!二太太,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大喊大叫干什么?我来瞧瞧天扬和凌香,听厨房说他们俩正在一起用餐。”
“不、不,他们……”
“支支吾吾怎么做姐姐的贴身丫鬟,不欢迎我来?屋里面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天扬,凌香,二姨娘来看看你们了!”
萧家是武县的军阀暴发户,萧老帅对于繁文缛节满不在乎,纯纯的实用主义者,否则也不会允许家中长子远赴重洋,可他不在乎,不代表萧家的其他人不在乎。
如果说大姨太周裳是萧家的掌舵,那二姨太徐怜晴就是萧家的规矩,出生书香门第,大儒世家,使得二姨太极为看重家规,下人们在她面前不敢轻易造次,寻常坏了规矩的小事都免不了一顿责骂。
好在她平素里不喜杂事,习惯待在家庙内吃斋礼佛,鲜少与家中其他人互动,偏偏久违的两次关心,让她撞破了房间内兄妹的丑事。
祠堂是大户人家的底蕴,也是重要的议事场所,往往禁止女眷进入,但这条规矩在萧家显然不适用,此刻祠堂正门锁紧闭,两位美丽的俏妇人相约亡夫牌位前,一人跪坐在蒲团上,一人拱手立在后方。
“裳姐,所以说凌香做出的那些事?都是为了替天扬治病?”
“当然啦~晴妹,这事情绝非你想的那般龌龊,萧府断然不会出现乱了伦常的事情。”二人姐妹相称,刻意避免了论资排辈的尴尬,但语气里的生疏却是掩饰不掉的。
“可~,那怎么……好吧~~如果是为了治病,确实无可厚非,但是…但是既然是治病,我肯定想为天扬出一分力。”二姨太徐怜晴跪坐的身子微微发颤,本想多说些什么,意识到木已成舟,再多的质问也是白搭,索性加入进去,瞧瞧到底有什么名堂。
大姨太周裳微微眯起美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对方,面容不见丝毫血色,连日来的多番奔波让她心力憔悴,一会儿是防区的事,一会儿是刘师长公子的事,现在更是后院失火,女儿坏了自己的大事,沉吟片刻,呼出一口浊气,强忍着堆出笑容说道:“可以,可以呀,晴妹愿意帮忙,可是最好了,我先前还一直担心,凌香那孩子毛手毛脚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还有…还有小红那丫鬟……”不等徐怜晴说完,周裳作势上前,搀扶对方起身:“小红那丫头也是的,尽跟着凌香胡闹,我给了她点大洋,打发她回乡去了,她那是千恩万谢的,肯定、肯定不会胡言乱语的!”加入的事情都能妥协,其他事情更是不用二姨太操心,瞧出对方心中顾虑,满口满算的应承着。
得到肯定答复,及腰的乌黑秀发拖出一道倩影,徐怜晴莞尔一笑,犹如兰花绽放娇而不艳,素色的宽袖常服藏不住美妇人的灵气,与憔悴的周裳一对比,自然更显魅力。
“裳姐的安排,我信得过,既然是治病,宜快不宜慢,不如就今天晚上吧,这段时间,天扬一直窝在营区操劳,我让人传了你的口信喊他回来,没有提前和姐姐支会,姐姐不会责怪我吧……”
“怎么会呢!……”
无形的较量悄然展开
※※※
大姨太的别院内
正值午膳时间,是一天中最忙碌的时间,下人们来来往往穿梭着,路过门槛皆会驻足行礼,大小姐尤为难得地前来请安,昨天如此,今天亦如此,只是不巧,昨天等待许久,直至离开,也没有遇上两日前返回萧府的大姨太,对方似乎是一夜未归。
明知道母亲是前天回到府上,萧凌香踌躇良久,才鼓足勇气前来认错,今天更是天还没亮就来请安,却不曾想接连扑空, 低压着头惴惴不安地在门口来回踱步,排解着内心的焦躁不安,每一次折返便会望向不远处的转角。
【娘怎么还不回来了,两个时辰了,都快两个时辰了……】
时不时的张望总算有所收获,母亲的身影映入眼帘,萧凌香急匆匆地迎了上去,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开口,支支吾吾好半天,周裳也没有惯着女儿,全程一言不发,不曾瞟她一眼,似乎将她视做了空气。
自知这次玩过火了,萧凌香心虚地一路小跑,跟在后头进了屋子,直到母亲落座,屋内仆人尽去,气氛仍旧凝重,静得落针可闻。
几个呼吸的功夫,罚站的少女忍不住了,柔声弱气的撒娇道:“娘~~这次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
认错但没有完全认错,萧凌香不断望向周裳,希望从母亲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结果徒劳无功,重复半响指正不出自己错在哪里。
“就知道说不该,不该什么呀,让你在书房里面,偏偏就是不听,现在被你二姨娘撞破了,说说怎么办吧!”周裳紧皱着眉头, 言语中的埋怨多过恼怒,说到最后激动处,磁性的嗓音不免沙哑,强势的伪装疲态尽显。
萧凌香看得心疼无比,母亲向来要强,人前不曾示弱半分,当即挽住母亲关心道:“都是我不好,不该贪玩任性,更不该领着……”
“总算承认错误了,小红那丫头全盘交代了,家里从来不会短你的物件,为了区区一块玉佩,要支那么多大洋,天扬那孩子也是的,食髓知味天天来骚扰你,怎么也不知道收敛……”周裳打断女儿的自白,将她拉到身旁促膝长谈,避重就轻地点出兄妹俩的不是。
坐定的萧凌香一头雾水,明明母亲说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玉佩”“来骚扰我”,什么和什么啊,难道说……】一个大胆的推测浮现在少女脑海当中。
面对女儿的惊诧狐疑,周裳似乎丝毫没有察觉,自顾自地将一块圆环玉佩塞入萧凌香手中:“既然那么喜欢,为娘替你从东城的铺子买回来了,之后你可要收收心了。”
“娘~,这花了不少钱吧?”萧凌香试探性地问道,进一步确认心中的猜想。
“那个奸商竟敢要三百大洋,你娘多精明的人,自然是对半拿下了,不过这玉确实不错……笑什么,让你认错还敢嘻嘻哈哈!”
“这不是得偿所愿嘛,谢谢娘!”萧凌香翘起嘴角,笑容满溢而出,不停摩挲着手中的圆环玉佩,表现出一副极为喜欢的模样。
【玉佩,东城的铺子,三百大洋,对上了,全部对上了,这是丫鬟小红心心念念的玉佩,也是自己许诺给她帮忙下药的报酬,看来是小红帮自己圆谎了,反将一军说是萧天扬追着骚扰我,竟然骗过了‘精明’的娘亲,那、那岂不是梁赞哥哥不会暴露了……】
少女脑中思绪千回百转,积压在心中的大石头骤然落地,那一晚,得益于门口及时的警告声,梁赞第一时间藏到了闺房的衣柜里,二姨太徐怜晴一踏进房间,就看到赤身裸体、戴着贞操锁的萧天扬以及衣衫不整的萧凌香,哪里能注意到房间里多出的男鞋布卦。
“一个劲的傻笑,萧家大小姐的矜持呢?”
“我错啦~~二姨娘那里怎么办?还有小红,我这两天在院里也没见到那丫头,死哪去了?”萧凌香如释重负,再一次的认错显得轻松无比,母女间甚至有了谈笑的氛围。
“二姨太徐怜晴可能会参与进来,宣称是为了给天扬治病,至于小红,你胡作非为的时候不知道拦着你,给了些大洋,打发她回老家去了。”
“什么,二姨娘也会加入?……怎么能赶小红走呢!啊~没,没事,娘做的对。”萧凌香一惊一乍地抗辩道,周裳一个瞪视眼神,气势瞬间焉了下去。
“刘师长的公子出事,为娘也是有责任的,刚刚来了电报,省会医院说是脱离了危险期,因为二姨娘我抽不出身,你给我换身漂亮衣服,作为萧府的代表去探病……现在就去。”
“哦~~~”
武县往返省会一来一回起码用去一周,这么长的日子见不到情郎,萧凌香本不愿意,奈何自知理亏,加上梁赞哥哥大洋到手,书院肯定能保留下来,平息母亲怒火最为要紧,只得乖乖应承,赶回闺房准备行李。
眼瞅着女儿轻松离去的背影,周裳拍了拍手,应声从内屋屏风里钻出一名水灵的丫鬟,怯生生的弯着腰,两侧扎着对称的丸子头,正是二八芳华的好年纪。
“我和凌香说得话,你听到了吧?”
“听到了……啊~没听到,大太太,我什么都没听到。”
“哈~不管你听没听到,小姐去省会探病,你给我陪着盯紧了,不要惹是生非……平儿,你和小红都是我从小收养的,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知道…知道了,大太太!”丫鬟平儿吓得腿肚子一软,不自觉地跪下去回话,萧府的大姨太岂是好骗的,小红只怕,只怕是……
“去,找个小厮过来,我要选几件衣服送去给二姨太。”
一个谎言,总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盖,事情却得一件一件办。
※※※
同样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同样南侧书房的长廊上,同样忐忑不定的紧张心情,唯独换了不同的人--二姨太徐怜晴。
有道是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她的名字是大儒取得,寓意能得到他人的珍视,可惜的是,徐家比起开学堂的梁家处境更为艰难,梁家仅仅是祖上为官,而徐家却是代代为官,深受皇恩,前朝余孽也就罢了,偏偏徐家男丁逆大势而行,那一年,为了保下徐家仅存的家业,身为直系独女的徐怜晴,作为正房杨家的陪嫁丫鬟嫁入萧府,落了个二姨太的尴尬地位。
本以为那是人生中最羞辱无奈的时刻,可此刻的处境与之相比,不遑多让。
自打徐怜晴诚心礼佛,平日里深居简出,习惯了素衣长裙,即便是千金大小姐那会儿,最多接受带花纹的长衫洋裙,而现在,貂皮斗篷下的衣服真真让她挪不开步子,深怕走快两步,羞人的白色亵裤就会暴露出来。
“晴妹,进书房坐着等,外边天黑风凉,别‘冻’坏你了。”周裳关心道,话里话外似乎意有所指。
“裳姐,我觉得身上这件衣服还是没必要了,我想……我想回屋换一件。”徐怜晴踏进房间,摘下兜帽露出红扑扑的脸蛋,不知是受冻了,还是羞意袭面。
“我解释过好几遍了,天扬这病很奇怪,不给与点刺激,是不能缓解的,听洋人大夫说,需要一点点纠正,而帮他治疗的时候,我们自然不能和平常一样……”周裳不厌其烦的耐心解释,一遍又一遍地加深美妇脑中的印象,。
“那一会儿……我该怎么做呢?”徐怜晴对于萧天扬得病的说法半信半疑,可比起萧府兄妹乱伦的丑事,治病的说法似乎更能让人接受。
“一会儿我做什么,照着做就行了,不过呢,天扬很久没释放了,或许要……”周裳笑意盈盈的宽慰道,随后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从送衣服到言语试探,大姨太一步步摸清对方底线,为接下去发生的事情铺垫基础。
到底是过来人,徐怜晴当即明白对方意思,回想闯入房间的那一幕,空气中弥漫的男性味道,遍地散落的衣物,刹那间,一阵红霞弥漫脸颊,用蚊吟般的声音问道:“天扬那孩子不会…不会要脱光吧?”
“这倒不用……”周裳的回答着实让徐怜晴松了一口气,不曾料到,大姨太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呢…不过要让他射出阳精,一直锁着不射,恐怕会对他的身体造成负担,这也是控制病情的手段。”
“这,如何使得,古语有云……”
“如何使不得?毕竟萧府里面,你是最疼他的,他一直把你当做‘娘亲’。”
一张一弛逗弄着美妇人,脑中无数羞人场景浮现,双腿不知不觉间有些酥软,最后二字更是效果惊人,震得徐怜晴脑袋嗡嗡作响,直倒向一旁的红木椅坐下。
周裳正打算再接再厉,最理想的结果是二姨太知难而退,萧府还能维持表面上的伦常规矩,不幸的是,伴随“咔哒”一声的开门声,三人的关系注定掺杂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姨娘,我……”萧天扬瞧见书房灯光,大步流星地推门踏入,连日来的军营生活让眉宇间充满肃杀之气,配上一席绿衣军装,似乎比先前更加英武有型,但瞧见二姨娘徐怜晴也在房内时,眼神忽的躲闪,如同犯错误的孩童,不敢直视母亲。
但这下移的眼神并不安分,悄摸摸地打量起姨娘们的美足,大姨太脚着一双平头高跟鞋,足尖和边沿磨损严重,显然是连日来奔波的缘故,二姨娘一如既往,是那双素色的平底绣花鞋,朴素得连一朵多余的绣花都不愿纹,干干净净显露出白皙的脚背和小腿线条。
等等,小腿线条,萧天扬沿着绣花鞋向上望去,雪白的肌肤…肌肤…肌肤,一直望到膝盖处仍是不见裙摆的踪影,这才反应过来,二姨太穿了一件大胆无比的衣服,咽了咽唾液吞下激动,哪怕心里如猫挠般心痒,眼睛却不敢向上造次。
比之萧府少帅,二姨太徐怜晴也好不到哪去,心里五味杂陈,面前的小家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稍不留神,已经长成了如此俊俏的男人,本应流露满意喜色,可看着看着,不自觉地联想起那天夜里,似乎能透过军装瞧见隐藏在内的肌肉线条,将对方剥个精光。
书房内,两人并排而坐,一人立在对面,三人僵持着,好半天谁也没有率先开口,眼见事态无法避免,周裳等待着,等待房间内的熏香挥发,推动众人的情欲,待到房间内充满香气,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晴妹,你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天扬吗?”一句话将难题抛回给了二姨太,伺机观察。
徐怜晴不知如何提问,先前对方刻意避开自己时,诸多问题积压心头,或许应该跟随本心:“跪下!”
一声厉喝,娇柔声线迸发出不容置喙的力量,令其余两人惊诧万分,萧天扬本想抬起头,用眼神询问周裳,甫一抬头,迎来更严厉的呵斥:“我说跪下,听不懂吗?”
或许是对于二姨娘的羞愧,或许是被调教后的奴性,萧天扬乖乖照做,双膝跪地等待发落,如同训斥仆人一般,徐怜晴追问道:“知道做错什么了吗?”
“我、我……”
局面向着预料外的情况发展,周裳赶忙出来打圆场:“二姨娘是知道了你的恋足症,也想参与治疗帮助你……那么我们开始治病了,爬过来吧。”
大姨太深谙调教之道,震惊过后,便回过味来,二姨太是拿出了家规家法的态度,全然无关情欲。
所幸打断及时,瞧着萧天扬四肢并用地爬到二人座椅中间,徐怜晴惊得捂住嘴巴,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萧府上下都知道萧天扬与大房不对付,多次在仆人面前爆发冲突,互落对方脸面,谁能想到私下里竟是这种关系。
“晴妹,先前离得远,我把他喊到咱们跟前,想问什么问吧。”看似好心,实则打乱了对方节奏,周裳展现了主导力,这场调教游戏不仅是让萧天扬释放,更是要折服徐怜晴。
“没,没什么要问的……对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天扬戴那东西?不是不好吗?”徐怜晴结结巴巴,思来想去望着周裳问道,手里指了指萧天扬的私处,娇羞得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
周裳毫不避讳,讥讽道:“说说吧,姨娘为什么给你的阳根上锁,据实说……据细了说。”
“因为…因为那东西不听话,所以被姨娘锁起来了!”萧天扬低声细语,埋着脑袋的羞愧样宛如换了一个人,隔着垂下的发梢,让人听着声音就能想象少帅脸红的程度。
徐怜晴既好奇又吃惊,不等她缓过劲来,身旁座位的周裳一脚踏在萧天扬的左手掌上,似乎是觉得踩着并不过瘾,又踮起玉足如同碾死虫子般左右舞动鞋尖,扭动着手背上的肌肤。
“好呀,我只是几天不在,你回去逞威风当大帅,就连治病时的规矩都忘了,让你细了说…细了说,你这样回禀二姨娘,莫不是让人以为我欺负你了,还学会缩爪子了,看来是踩的不够用力……。”
“没有,我绝对没有怀疑姐姐,裳姐快把脚抬起来吧。”徐怜晴心软的很,一听有自己的缘故,赶忙阻止。
“晴妹,你别看天扬痛的呲牙,其实心里不知道多舒服,越是羞辱他,越能减轻他的恋足症状。”周裳边说边握起徐怜晴的手,拨了拨说道:“晴妹,不试一下嘛,天扬还有只手撑在地上呢。”
“这可是帮他治病呢……”在大姨太的催促下,徐怜晴不得不将绣花鞋移到少帅的手背上,动作轻的令人觉得鞋面浮在手背上。
“要用点力,把手掌压下去,至少要踩出印子,偏左一点……算了,慢慢来吧,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怕伤到天扬,后来才渐渐放开。”周裳如同老师点评课业般,指点美妇人的玉足,从绣花鞋的落点,力度到接触面积,临了还不忘补上一句,让二姨太得知这样的'治病'有过很多次。
“天扬,别只顾着舒服了,让你解释原因呢!”
“因为姨娘陪我巡查营区时,那里不听话,所以……啊!!是因为我在姨娘身边时,总会不由自主地盯着美足,鸡巴看着就会硬起来,哪怕是在车里或是营区内,闻到姨娘的味道,下面都会支起小帐篷,好几次差点被下人们发现,就连开会时,也无法集中注意力,要靠……啊!鸡巴要靠着姨娘的袜子套弄出来,一天要射足三四次,哪怕阳精像水一样稀薄……”
每当萧天扬停顿时,大姨太的鞋面就会不断加重,疼得他嗷嗷直叫,以此提醒他不要掩饰,一连串自白露骨至极,听得徐怜晴脸红心跳,出嫁前学习过的春宫图,都没对方口中的内容刺激。
“难受吗?”
“嗯~~”
“是手比较难受❤?还是阳根比较难受❤?”
“那里比…啊啊~~!是阳根,是阳根比较难受!”稍一迟疑,萧天扬的手掌就遭受重压,就连徐怜晴的绣花鞋也有样学样,受到情绪波动,失神地持续发力,若是挪开鞋子,必能见到鞋底印在手背上的花纹图案。
“啊呀呀❤~~都快踩出血来了,怪姨娘们不注意。”周裳故作不知的连连抱歉,二姨太徐怜晴也在此刻,发现自己施力过头的事实,连忙挪开鞋底,查看对方的情况。
“晴妹的鞋印,看着比我踩得还深,尖尖的形状像是倒扣的爱心。”
“天扬,姨娘一时没注意,不是故意的,刚刚……”徐怜晴神色一变,慌忙辩解,却被周裳不在意的打断:“再说一遍,这是在替天扬治病,只有让天扬感觉到反感了,他才会减轻恋足的症状。”
‘治病’简单的二字刻印在徐怜晴脑海中,随着时间推移,萧天扬的表现确实符合得病的说法,似是狠下心肠,硬着口气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哈哈~妹妹什么都不用做,坐好就行了❤,治病当然要病人配合啦……下面的阳根已经忍不住了吧,想解开也可以,书房的规矩还记得吧,现在已经跪好了,接下去该做什么?”
规矩?徐怜晴再旁听得云里雾里,萧老帅在的时候,她都没进过几次书房,听仆人们说过老爷不喜欢有人接近书房,所以书房周围的除了巡夜的士兵,并没有常设的岗位。
“接下去要舔姨娘的鞋底。”说着,萧天扬将脸蛋凑了下去,却被高跟鞋顶着脸颊挪向一侧:“去舔你二姨娘的,她平日里最疼你了,可要仔细一点,前前后后都照顾到。”
徐怜晴闻言一惊,吓得准备收回玉足,反应却慢了一拍,萧天扬已然贴近了绣花鞋,粗重的呼吸拍打在脚背上,随意抽开极有可能伤到对方,只得耐住羞意默默享受起来。
嗅探、亲吻、吮吸、舔弄……得到开锁承诺的萧天扬极尽全力地讨好眼前的素色绣花鞋,长时间的禁欲与催情熏香一结合,射精欲占据了绝大部分思考,唾液顺着布质鞋面渗透而入,使得脚趾头湿湿黏黏的,徐怜晴骨子里就是个传统女人,纤纤玉足是最私密的部位之一,如今被一览无遗肆意玩弄。
待到少帅的舌头直接舔过脚背,温热柔软的舌苔如羽毛般扫过肌肤,痒痒的搅得美妇人心乱,身子微微颤抖,内心隐隐产生一丝丝后悔,真应该听周裳的话,搭配衣服把厚厚的黑丝袜穿上,或许能……
“天扬,足底鞋面太脏了,换另一只鞋子吧!”徐怜晴语带关心,虽说是在心疼对方,可竟然不是要求停下,而是交替换上了另一只绣花鞋,动作言语自然得无懈可击,好似理所应当一般。
周裳看在眼里,暗道时机成熟,故意将钥匙扔到绣花鞋边上:“既然二姨娘心疼你,我也不会为难天扬,乖乖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解开恼人的贞操锁吧!❤”
温热的触感渐渐消散,脚背处仍有大块干燥区域,徐怜晴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偏偏是在这时候停下,偏偏只差了那么一点,戛然而止的操作是周裳有意为之,吊起对方足够的性趣,才能顺利拖对方下水。
萧天扬得到钥匙,积压的欲望驱使着身体,羞耻心抛之脑后,哪顾得上面前两位美妇人的身份,用最快的速度将军裤褪到小腿处,伴随轻轻的咔哒声,兴奋已久的肉棒顶开了束缚,几乎能用弹射出来形容,金属制的牢笼陡然坠地。
【啊!天扬这孩子真的得病了,只是被踩了几脚就已经勃起了,看着和手掌相当长,但是更粗,比起他老爹的更加粗,瞧着有四根手指的宽度,在腿上白净肌肤的对比下,显得更加黝黑了,噫~~一股骚臭的味道,这孩子都不知道洗澡的嘛,味道比他爹还臭。】
二姨太徐怜晴偏过头去,似看非看,偷偷观察起肉棒的模样,作为深闺不出的大小姐,她唯一见过的就是已逝丈夫的阴茎,暗暗将父子两人比较一番。
萧天扬知道大姨太的脾气,允许你解开贞操锁往往不代表允许你碰肉棒,抬起头用恳切的眼神望向周裳,仅仅是看定的一眼,他的眼睛就挪不开了,大姨太依旧是常穿的云秀旗袍,却是一件宽大的深色旗袍,不贴合身材便是旗袍的最大败笔,妆容似乎比平日里更加浓艳,反而显得过犹不及。
真正让少帅挪不开眼的,是今天二姨太的打扮,一改往日温婉可人的素衣装扮,先前有貂皮斗篷遮挡的缘故,未能一睹全貌,随着书房内温度上升,遮掩尽去,徐怜晴身上的大红色旗袍,与其说是旗袍,更像是夏季的衬衣,尽可能地露出肌肤部位,无袖斜领的设计,加上胸口故意开出的菱形缺口,透过隆起的胸部山丘就能看尽上身全貌,更不要说这件旗袍完全没有侧腰开衩一说,短得挪动走路,必然会面临走光的窘境,像极了西洋留学时见过的超短裙。
面对天扬紧盯自己的灼热目光,徐怜晴先是一喜,后又一恼,喜的是年过三十,风韵不减当年,在周裳面前仍能占据上风,恼的是视若亲子的小家伙用这种眼神看向自己,赤裸裸的,充满情欲,更过分的是勃起肉棒不知收敛,上下晃动的模样好似在满意点头。
萧天扬的反应虽是大姨太精心安排的结果,心头仍不免闪过一丝不悦,没有女人能接受自己被比下去,哪怕这结果是她安排的,周裳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把手背到身后,双腿岔开,像是扎马步那样。”
“姨娘,我…呜啊~~”萧天扬小腹处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差一点要击中命根处,吃疼的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徐怜晴瞧着,心疼依旧,但内心却有一股欲望,一种强烈的竞争欲,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当少帅滑稽地叉开双腿,大姨太周裳抬起高跟鞋,沿着左腿的脚踝处向上不断滑弄,往复循环地刺激着腿面肌肤,这次,不等她开口,二姨太徐怜晴心领神会的模仿起来,用绣花鞋摩挲着肌肤。
二人你来我往,一轮替一轮地刺激着萧天扬,好似进行一场无声的竞赛,瞧着谁能先让少帅开口呻吟,发出求饶信号。
这可苦了萧天扬,肉棒被长时间的射精管理,本就处于射精的临界阈值,肌肤异常敏感,稍稍刺激,海绵体持续维持充血状态,可仅凭着布料皮革摩挲肌肤,远远达不到射精的程度。
终于,经历了三四十个回合的拉锯,萧天扬难以忍受,决定使得小花招,在鞋面最接近股间时,扭动腰部小幅地晃动肉棒,借着可怜的摆动幅度去蹭弄鞋面。
周裳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先是故作不知,待到肉棒兴奋的流出先走汁,使坏似地将蹭弄部位由腿部内侧转向外侧,让鞋面在肉棒可望而不可及的位置。
一次、二次、三次……接连失去一侧的兴奋来源,萧天扬再也忍不住了,望向大姨太哀求道:“姨娘~,让我射精,让我射精吧!”
徐怜晴沉浸在游戏之中,立刻明白过来--自己输了,却听到周裳的责问:“单单请求我可没用哟,天扬,二姨娘才是最宠你的,你要好好请求她!”
“二姨娘,让我射吧,我好难受!”
面对萧天扬的请求,回过神的徐怜晴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该答应还是该拒绝,耳畔响起了周裳的声音:“憋久了确实会起反效果,不如让他射出来吧,用书房的规矩射出来,记得把鞋脱了❤!”
二姨太唔嗯的应承下来,算是准许的指令,可闹不明白脱鞋和射出阳精有什么关系,直到萧天扬整个人恢复成跪姿,握住她半脱抬起的脚腕,肉棒见缝插针地在脚底和绣花鞋缝隙间抽插,如同对着脚穴做爱一般。
“天扬,快停下,那里是脚底呀,那里太脏了,姨娘可以用手帮你。”徐怜晴劝阻道,在她对于性事的浅薄认知中,用手的自渎行为已经是不可接受的了,哪能像这样在女人的脚底下摩擦求欢,就好像……好像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
萧天扬充耳不闻,在最亲近的二姨娘脚下求欢,满脑子被射精的欲望填补占满,半个多月的禁欲,妹妹萧凌香的恶质调教,久未品闻的催情熏香,二姨娘反差巨大的诱人衣物……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由一位‘精明’的女人推动的。
此刻,她正双手环绕地搂着徐怜晴,从椅子背后按压住肩膀:“晴妹,如果不想让天扬射精,就把脚底抬起来,控制他仅剩的快感,继续,亦或者停止,都由你来选择!”
“这都是为了天扬好!”
“为了天扬好!”
清心寡欲绝非人的天性,往往受到出身和环境的影响,二姨太徐怜晴就是典型例子,出身书香门第让她恪守规矩,正是这份迂腐的规矩让她伏低做小,沦为昔日闺中密友间的笑话。
初入萧府的她未满及笄,她不情愿,也不甘心,更不希望低人一头,侍奉丈夫相信封建礼法的夫为妻纲,看到的却是正房太太仗着娘家杨府的霸道蛮狠,待到正房过世,她见证了‘母以子贵’,本来沉寂的争宠念头再次萌生,无奈多年未有所出……
一次次争取换来的是一次次失望,渐渐地,过了而立之年的徐怜晴变成下人口中与世无争、恪守成规的二房太太,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勾起她的情绪。
直到今天夜里,足底传来的温热粘稠感,犹如黑暗尽头的一点光亮,徐怜晴想要抓住些什么,脚窝包裹住半勃阴茎在绣花鞋内前后揉压着,射精后的敏感龟头不断受力,酥麻快感好似千百根细长银针钻入马眼,沿着脊髓直冲萧天扬大脑。
“不要,姨娘,不要再踩了,好舒服~舒服过头了…呜呜~~”喊停的求饶声随着玉足持续发力,慢慢变为抿紧嘴唇呜呜丫丫的呻吟声。
一旁的大姨太周裳观察到二人变化,偏过头默默品了口茶水,压下翻涌起的复杂情绪,既没有打断的意思,也没有参与的意思,对她而言,情欲应该是操控纠正萧天扬的手段,目的达到了,过程和对谁发情并不重要。
正如徐怜晴相信她在为天扬治病;周裳同样相信自己正将萧家拉回正轨,明明应当如此,但是瞧着二人亲密互动,烦闷感挥之不去……
“ 今个时候不早了,各自回房间休息吧。”周裳提议道,内心莫名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游戏。
徐怜晴一反常态,罕见地提出异议:“姐姐不急,有些话我还要问天扬呢……说说吧,那天我撞破你在凌香房间,是什么情况?据实说!”
二姨太的语气简直如同周裳翻版,萧天扬射精后恢复一丝清明神智,面对萧府内最亲近的女人,过往母子般互动的场景掠过脑海,羞意如潮水般卷土重来,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开口,用眼神询问似的望向大姨太,不曾想引得美妇人不满。
“啊啊~~二姨娘轻一点,好疼,要断掉了。”
“天扬这孩子,变得喜欢撒谎了,明明越来越硬了……快说,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凌香房间。”徐怜晴自以为严厉的训斥犹如调情一般,玉足踩踏的力道不弱反强。
“因为是妹妹喊我过去的,以为是请我……呜呜~不要用力了,姨娘别、别站起来,鸡巴要断掉了。”萧天扬哀求道,整个人搂住二姨太的玉足,徐怜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半个身子的分量压在了肉棒上面。
“还敢撒谎,凌香说了是你闯进她的闺房,强逼着她欺负你,姨娘原本以为是信口雌黄,看了你今晚的表现,不得不相信凌香了……”徐怜晴说着,玉足起起落落压在肉棒上面,犹如踏在织布机上,用天扬的疼痛纺织出屈辱的乐章。
“妹妹,天扬的样子像是知错了,而且也是因为得病的缘故……我关心过凌香了,她同样没有埋怨哥哥。”周裳看似好心劝解,实则是不想对方多多过问那晚细节:“好了,好了,天扬你也别委屈,姨娘为你出过~气~了。”
萧天扬藏在营区,不单单是为了避开二姨太,那夜的情况如噩梦般纠缠着他,看着妹妹替一个男人手淫,自己只能在旁可怜的摩挲龟头,连完整的自慰都做不到,那种感觉…那种羞辱至极的感觉竟令他无比兴奋,如同吸食大烟般上瘾。
因此,对于梁赞和妹妹萧凌香的反常,萧天扬深入调查了一番,也了解到买办金家对梁府的步步紧逼,严格算来,这里面也有他为百姓做主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梁赞本人的挥霍无度,理智提醒他要解决掉梁赞,但想到妹妹的表现和那股难言的兴奋,决定迟迟未能做下,等到大姨太赶回武县,跟踪的线人回报梁赞被人带走了,想来应该是周裳的手笔。
“我……”
“天扬,还我什么我,赶紧向二姨娘认错,她最疼你了!”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萧天扬无奈重复着,明明是妹妹的圈套,又变成了自己道歉,似乎从小到大,二姨娘就很偏袒萧凌香,同一天出生,一直被要求作为哥哥照顾妹妹的感受。
“还说知道错了?眼神又飘向左边,每次认错不服都喜欢朝左看……不是什么,不要看你大姨娘,我问问你,会不会对妹妹凌香有什么想法?”徐怜晴端出母亲说教的架子,摸透了萧天扬的小习惯,过去,萧府里的三位姨太唯有她有说教资格,大姨太周裳作为当家管事,自然要袒护失去生母的长子嫡孙以示公正,三姨太金诗蕾诞下庶子,更不能以小欺大教训萧天扬,免得落人话柄嚼了舌根。
一时间,徐怜晴的身体里似乎住着两个人,极度的反差感渐渐浮现,一面训斥中散发着慈母光芒,一面玉足踩弄着肉棒,精液混着脚汗在绣花鞋内发出“噗噗”的溅射声。
“没有,我对妹妹绝对没有坏心思,没有任何出格的感觉。”
“真的?哪怕是凌香用脚勾引你,你也没有任何感觉?”徐怜晴明知故问,如同猎人预设陷阱。
“我……”萧天扬语塞无言,那根不安分的肉棒替他的主人作答了,即便被亲如生母的二姨娘踩着,即便只是听到被妹妹玩弄的假设,即便脑海中闪过那夜的情况,肉棒不由自主的全勃起来,如同力士巨鼎般顶弄着玉足底。
“还说没有坏心思,坏东西都快顶起姨娘的脚了……姨娘也不是不讲道理,知道天扬是因为那该死的病,以后如果忍不住♥,可以来找姨娘倾诉,裳姐,你说对吧?”徐怜晴向着周裳询问道,看似征求意见,暗自表达不满。
“呵呵~~你二姨娘说的在理,之前让凌香参与,是我考虑的不周到。”空气中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火药味十足。
“不过,再踩着天扬,他也射不出来了,不如让我来吧……”不由分说,周裳推搡着徐怜晴坐下,幅度大到玉足拽脱了绣花鞋,白嫩的足底暴露而出,稀薄的精液连带着先走汁顺着足跟“滴答”落下,依稀间可以瞧见,脚底汗水沾着少许大力踩踏时扯下的阴毛•,显得魅惑淫靡。
徐怜晴犹如受惊的小猫:“呀~怎么能……”哪怕被萧天扬鞋交一番,但所受的女德教育里,足底亦是女人最私密的部分,突然暴露免不了露怯。
周裳不理会二姨太的羞问,似笑非笑的打量起萧天扬的肉棒:“果然呢,刚刚射过,还那么有精神,看起来远远没有满足……那么来闻吧!”
在大姨太的命令下,萧天扬虔诚地扑向高跟鞋,就在快要碰到的刹那,高跟鞋刷的从脑袋上掠过,周裳将鞋子远远踢了出去,母女俩用了同样的玩法--抛物叼回,让少帅像只捡球的小狗一点点爬向鞋子,爬行姿势使得勃起的肉棒大幅晃动,好似摇动乞怜的尾巴,撞击在大腿肌肤上带起一片晶莹的反光,那是马眼溢出的先走汁。
萧天扬每爬一下,身体无可抑制地想起那晚萧凌香和梁赞的羞辱,体内血液沸腾般的燃烧,额头、脸颊、脖颈肉眼可见的部位逐渐泛红,如同喝醉酒的人,跌跌撞撞控制不住爬行的步调。
“哟~~前面两条腿站不直,现在用四条腿,怎么还是歪七扭八的,像是没了骨头。”
“爬快点,再快一点,天扬不会让两位姨娘干等吧!”
“怎么了,不愿意叼起鞋子吗?那根东西一直点头,看样子不停催促你呢!”
……周裳接二连三的嘲讽,让萧天扬更加兴奋,先走汁连成丝线般的垂落滴下,在冰冷的地砖上拖出一道小尾巴,一旁的徐怜晴更是惊得说不出话,好似彻底重新认识了对方。
萧天扬紧了紧鼻息,高鞋跟内传来浓重的酸臭味,全然嗅不到平时令人兴奋的淡淡幽香,鞋子已经被连日来的脚汗浸泡入味,味道飘散四溢,强撑着用嘴衔起鞋子边缘,重重的咸味涌入口中,喉咙深处一阵反胃,排斥似地想将口里的东西吐出去。
身体的颤抖自然逃不过周裳的眼睛,那双高跟鞋她足足穿了十来天,而且也没有涂抹催情的熏香药剂,萧天扬的不适应完全在预期之内,这样才更有羞辱的价值。
“怎么,刚刚对着二姨娘的绣花鞋不停抽插,轮到姨娘我的高跟鞋,就嫌弃恶心了?天扬以前多喜欢呀,有一晚对着这双高跟鞋射了三四次,还说不满足,阳精都溢出鞋子了,仔细瞧瞧,说不定鞋子缝里还有白色的印记斑点呢……”周裳故意与徐怜晴比较,戳击中少帅的痛处:“赶紧爬回来,不要磨磨蹭蹭的!”
待到他慢悠悠地爬回两位美妇人身前,抬头发现二人恰好一左一右地抬起美足,露出没有穿鞋的玉足底,勾动灵巧的脚趾似是一种招手欢迎的方式。
“证明下,天扬有多喜欢姨娘的高跟鞋,开始吧♥!”
话音刚落,萧天扬犹如接到了发令枪的指令,一手握住叼来的高跟鞋置于肉棒下,一手快速撸动着肉棒,好似研磨铁棒般上下旋转,嘴缝间不时漏出欢愉的呻吟声。
大姨太的裸足当然不会闲着,毫不留情对着萧天扬的左脸招呼,36码的脚掌如同烫平桌布褶皱般拂过脸颊的每一处,独独空出了右半边脸,意味十足的邀请着徐怜晴。
【我,我只是脚抬得太酸了,需要一处硌脚的位置,而且这都是为了天扬治病,为了天扬好,天扬也很喜欢…喜欢……】
徐怜晴心底寻着借口默默说服自己,两位美妇人脚掌大小相当,周裳略微修长,因为常年奔走的缘故,足底远不如二姨太滑嫩。
萧天扬被两股浓重的气味包围,一边是大姨太的皮革汗臭味,脚趾如同手指般灵活自如,变着花样的捏弄左脸,一会儿用趾缝夹起脸颊肉,一会儿堵住一侧的鼻孔,强迫嗅闻足底的气味,一会儿又拉长嘴角,让少帅作出似笑非笑的鬼脸;另一边是二姨太混着精液的脚汗味,与其说是踩在脸上,轻柔不自在的状态更像是贴着脸颊,带来黏黏湿滑的触感。
“喜欢吗?姨娘们踩着你,肯定很舒服吧,变得只知道套弄阳根,连回应都不会了。”周裳的羞辱成为了调情的催化剂,萧天扬上下飞速套弄,掌心似乎搓出了火花,“啪”的一下打断了他的忘我,左脸颊上映出深红的脚趾印,力道大的震落了二姨太的玉足:“姨娘问你话呢,净知道舒服了?”
厉声责问让萧天扬和徐怜晴均为之一愣,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久久没有动作。
“哟~~只是挨了一下脚耳光,连套弄肉棒都不会了,大姨娘问你舒服吗?”
“舒服,能继~续~吗?”
“当然可以,今晚可是让天扬舒服的,但是…总不能让姨娘们干看着吧,把舌头伸出来,伸直了,伸长了。”
萧天扬闻声知味,谄媚地耷拉着舌头,尽可能的向外探出,唾液顺着舌尖坠拉出银丝,源源不断的呼出热气。
“真乖,让姨娘们擦擦脚。”说话间,周裳的足底滑过舌苔,强势不容拒绝,古怪的味道直击味觉,酸味中甚至带了些许辛辣,呛得萧天扬露出辛苦的神色,但伴随着下一句命令,辛苦转瞬化为愉悦的喜色。
“足底划过一下,允许你套弄一次阳根,不准偷跑一下,否则今晚的游戏立刻结束。”
“着什么急,姨娘只让你伸出舌头,可没让你舔哟!”周裳宣布完规则,足底如同擦拭毛巾,来来回回扫弄舌苔,尤其是脚趾缝处,停留的时间故意拉长,让味道更多更多的释放出来。
反观萧天扬,套弄肉棒的速度虽然被死死限制,但获取的快感羞辱远胜之前,每一下推弄肉棒都去到极致,将尿道内存留的先走汁全部逼出,射精欲在一下又一下的自渎中积累,手中的高跟鞋握紧得几乎变形,足可见快感的强烈。
然而,玉足的扫弄戛然而止,宣告着套弄肉棒也不被允许,萧天扬望向大姨太,眼神里透露出急切的欲望--好似在询问着为什么停下?为什么不继续了?
“晴妹,你的脚踮在地上干什么,这里可有现成的脚垫,而且,你脚上的阳精不想擦掉吗?总不能穿着黏糊糊的鞋子回去吧。”周裳慢声细语的诱惑着徐怜晴,玉足架着对方裸露美足的小腿,一点点抬升起来,简单的动作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借口,名为借口的行动力量。
【不是我想让天扬舔的,是周裳架着我的,我只是…只是跟着抬腿,贴过去罢了……】
足底划过舌苔的瞬间,徐怜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心底涌现出一股股离经叛道的满足感,脚心传来的瘙痒感成功点燃了身体各处,每一个细胞感受到爆炸般的冲击,整个人似乎彻底挣脱了过往的枷锁。
“啊嗯啊♥~哈呜嗯♥~……”书房内回荡起层出不穷的快感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无所顾忌,徐怜晴卸下了‘三从四德’的面具,本该和周裳交替进行的足底淫戏,渐渐成了她的独角戏。
随着游戏的不断推进,萧天扬享受到了更快套弄肉棒的机会,差不多将二姨太的玉足刮弄干净,连并拢的趾缝都未放过,长时间伸直的舌苔发酸发麻,分泌的唾液渐渐干涸,味蕾上净是精液和脚汗的味道,不知不觉间将羞辱与快感再次绑定,牢牢刻印在身体当中。
“射吧~射出来~~全部射到姨娘的高跟鞋里!!!”周裳的命令犹如一道魔咒,拉低了射精阀值。
加之,萧天扬屈膝的大腿受到玉足撩拨,身子猛地抽搐绷紧,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灌入高跟鞋内,覆盖了整张鞋面内衬,即便是今晚的第二次射精,所带来的快感胜过先前,高潮使得嘴唇收拢抿紧,将二姨太的玉趾半含入口腔,如同婴儿吮吸母亲的乳头,急促用力。
“啊呀呀~~射的真不少,年轻人就是有活力,这才过去半柱香……噫~~阳根还在往外面吐东西,这都七八股了吧。”
“好像还有呢,让姨娘帮下你吧。”周裳摆弄裸足,轻易踢开了半握肉棒的撸管手,随后大脚趾并着二趾的脚缝夹紧萧天扬的冠状沟,犹如烧火的铁钳般夹紧推压,硬生生逼出了尿道中残存的精液,为了确认一滴不剩,临了还不忘绕着龟头打转一圈。
香炉内,寥寥烟雾上升,朦朦胧胧间隐去房内三人的身影。
……
※※※
萧府内,众多仆人忙里忙外,拿出了最精神的模样,不敢懈怠半分,深怕午时花园内的聚会出岔子,蜀中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凡是有待字闺中的女儿,或多或少都派代表前来参加聚会,更有甚者是少女本人亲自参加。
大多数人自然是为了萧府的少帅,若能争取到正房夫人的位置,不说是鱼跃龙门,起码是为家族找到合作伙伴,最差最差也是条靠山退路。
罕见的,这等大场面竟然是由二姨太徐怜晴主持的,萧府平日里管事的大姨太周裳不在府内,对外宣称,是陪着女儿去省会散心,自诩消息灵通的明眼人猜测,是萧府大姨太与少帅不合,才交由关系亲密的二姨太负责打点,但于情于理说不通,花园午宴明面上还是由周裳发起的聚会,即使民国风气开放,当众选妃这种事情仍是容不下的。
当然,真正知晓内情的人,坚信萧府即将双喜临门,刘家的‘傻少爷’或许因祸得福,不久就要抱得美人归,毕竟很多时候,赢得丈母娘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多日准备,花园内好不热闹,为了筹办宴会,萧府把武县内能请到的戏班,杂耍都唤到了府里,尽心尽力地增添着气氛。
一墙之隔的书房内,相较于外面热络的气氛,显得静悄悄的,没有点灯,却似乎能看到暧昧的氛围。
“天扬,外面的客人,哈呜~~都到齐了,让~让人等着不好吧♥……不好吧!哈哈嗯~~”徐怜晴娇声柔气地训斥道,瘙痒带来的笑意不可抑制,时不时打断话语,足底被身前单膝跪地的萧天扬捧着,如同小猫喝水般舔舐着足底,乐此不疲。
“停,停下呀……哈哈哈,太痒了♥,太痒了呀♥!”
“不要,真的,真的太痒了!”
……萧天扬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清理着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哪怕是趾间的缝隙也绝不放过,在双手大力的禁锢下,徐怜晴想要抽回玉足都是徒劳。
“坏孩子♥,你就趁着大姨娘不在欺负我吧,回头,等姐姐回来了,定要好好告你一状。”
威胁此刻软绵绵的,好似是催促的调情。
俗话说得好,给了九寸想一尺,现在萧天扬的放肆就是徐怜晴连日来放纵的结果,三人经历过那夜的淫戏,周裳并不放心萧凌香一个人,备了几份慰问礼物,急匆匆地跟着赶去省会,给二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不同于大姨太的严厉,跨过那条不伦的道德线后,二姨太依旧是位“包容”的慈母,对于萧天扬的许多小要求不懂拒绝,以往半个月碰面一次的两人,如今天天黏在一起,书房几乎成了徐怜晴的第二卧室,哪怕她有心避开拒绝,萧天扬总能寻着借口前来“请安”,在下人们面前毫不避讳亲近的态度,甚至……甚至好几次差点在人前暴露,例如隔着桌布享受着二姨太的足交,丝毫不在意路过传菜的下人们,玩弄的地点又一次超出了书房。
萧天扬愈发追求新鲜的刺激感,借由这种感觉压制着内心渴望的羞辱感,压制着对于妹妹房间内不堪回忆的向往。
【终于结束了♥,好痒,好难受呀!明明只是觉得痒痒的,早晨刚换的亵裤,怎么会感觉湿湿的,好想用手,不对,用热热的阳根……】
“哈呼~~,不行,不能再给你踩~踩那里了,昨天晚上天扬才射过,还射了三次……不行,绝对不行。”萧天扬握住玉足对准小帐篷的动作打断了徐怜晴的颅内意淫,二姨太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对于天扬的身体,她从不妥协,强硬收回湿滑的美足,紧了紧绣花鞋,快步准备离开书房。
“宴会马上开始了,下午记得借故来花园‘请安’,拿出你作为萧府主人的模样,让别人仔细瞧瞧。”徐怜晴告诫着,温婉的语气配上一袭素色的长衫,独显出类似江南女子的书香气息,好不醉人。
萧天扬作为萧府正式的男主人,自然不能直接出现在花园内接待女宾,迂回战术便起到了效果,趁着难得的空闲时间,他批阅起了积压的工作。
不得不说,大姨太周裳无愧为萧老帅的左膀右臂,许多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比他这个大帅安排的更加妥当,唯独在对于封建势力的清扫上,与他的想法唱了反调。
不过,这并不是眼下最头疼的事情,眼下最难办的是如何处理那位犯事的卫团长,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意图谋杀上官,放在何处都是不被允许的,偏偏对方是自己刚刚提拔的,更是自己青梅竹马的父亲,那位曾经暗恋过的青梅竹马。
【该怎么办?该怎么服众?该怎么面对那名少女呢?】
想到这些,烦躁感油然而生,似乎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着他亲自处理了。
……
与此同时,萧府内怕事的老张头正一把一把的抹着汗珠,无需抬头,也能感受到主座上三姨太金诗蕾散发的怒气,奈何,一个月一期的对账是逃不掉的,萧府的金流一向由三房管控。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萧府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是从闺蜜那里得知的,她竟然、竟然还让我帮她家的宝贝儿子物色,物色对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来气老娘,看老娘笑话的!”
“刷刷刷”快速翻弄账本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金诗蕾的抱怨一句盖过一句,没有任何人敢接下话茬。
“怎么了,平日里你们一个比一个能说,今天府里面办大事,反倒成了哑巴?瞧瞧账本,城南戏班预支两百大洋,康定杂耍班头预支一百大洋……”
“哟,看这一笔笔的,牌场都快赶上我嫁进萧府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给谁办大寿呢……我这碎嘴巴,越说越没谱了……”
金诗蕾皱紧眉头,一番抱怨过后,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抿,察觉水壶已干,忙对着身边没眼力见的小丫头嚷道:“水呢,光知道站着,连添茶都不会了!”
“算了算了,小雪呢,喊小雪给我冲杯咖啡,记得用大英过来的高级货。”
小丫头左右为难,急得头上冒汗,咖啡那种高级货,她可不会冲泡,向来是三姨太贴身丫鬟小雪负责的,只是……
“怎么了,连你个小丫头,我都喊不动了!”低头查看账本的金诗蕾瞥见对方站着不动,不由更加恼怒。
“太太,雪姐…小雪她懂洋文,被喊去布置午宴了,啊!嗯呜……”小丫头支支吾吾的解释道,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茶杯砸中,痛呼一声随后抿紧嘴巴,大气不敢出一下。
“这生意不让做,那生意不让做,大洋要我们金家支持的,现在从三房喊人帮忙,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简直……”金诗蕾拍着桌子叫骂道,手中账本纷飞。
阴差阳错间,一页账目飞落眼前,内容正巧是萧天扬支取五百大洋,当天下午又全数还账的记录,瞬间引起了金诗蕾的兴趣。
“老张头,说说吧,我们的大少爷支钱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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